在遲了幾天之後,換上了周懷淨的照片。本來只是一場例行的國際音樂比賽,這回被炒得各有用心,其他人怎麼想不知道,至少主辦方嘴巴要笑歪了,冒着違約金的風險重新商談決賽的直播權和轉播權的問題。
電視台媒體的記者紛紛舉着話筒企圖去採訪參賽者本人,結果酒店處已經人去樓空,不僅周懷淨不見了,菲爾不見了,連另一名進了決賽的天.朝女孩也不見了。在那兒蹲守的一些記者正要無功而返,看着湧來的後繼者,露出一抹苦笑。
從國內趕來的楊柏也是這大軍中的一員,作為天朝最權威的官方喉舌音樂欄目監製,這一次親自率領了幾名記者從年夜飯的餐桌上匆匆離開,下了飛機連時差也沒調整就到了酒店,結果卻撲了空。
一行人難免有一絲沮喪,但都沒有放棄。
周懷淨的鋼琴視頻在國內引起了軒然大波,這種能逮着機會提升民族自豪感的機會,即使是披着音樂節目的皮,但實質依然是國家象徵的電視台,怎麼也不會放過。
周懷淨真是不好調查,留在國內的記者跑到周家,只得到人不是他們家的人帶着這一消息,再多就不知道了,周家人似乎對此諱莫如深。
既然一條路不通,楊柏想着先從另一名選手段林夏入手。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周懷淨出眾得太過耀眼,掩住了她的光芒,否則她的表現可以引起更大的關注。
&音樂系高材生,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優雅美女,這麼大的亮點偏偏遇上了周懷淨這個純天然發光體,頓時襯得黯然無光,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可是也怨不得,畢竟連號稱鋼琴天才的菲爾,在第二場比賽之後也被遠遠甩在了身後,除非他這幾年都在隱藏實力,否則根本沒有翻盤的可能。
就在昨天候機刷新聞時,查爾默斯出現在了鏡頭裏,戴着墨鏡從酒店裏出來。
記者簇擁上去,詢問着他的來意。
是找學生菲爾?或者是天.朝少年周?
查爾默斯這頭倔驢平常對待媒體的態度猶如凜冽寒風,這一次心情好得給了在場的記者一抹笑,對着鏡頭找了個好角度,說:「我當然是來找周的。」
記者得寸進尺接着問:「聽說柯頓學院向周發出了邀請,請問這是真的嗎?您是否會招收他為學生?菲爾對此怎麼看?」
查爾默斯瞪了他一眼:「聽說的事情就別說出來了。柯頓不會招收周,我也不會收他為學生。」
記者訝然,言語更加敏銳:「您的意思是,周的水平達不到柯頓的要求嗎?」這句話犀利地挖了個坑。菲爾是柯頓的學生,也是查爾默斯的學生,如果他答「是」,就是側面點了周懷淨水平不僅比不上菲爾,連到柯頓上學的資格都沒有。
如此引戰的好事,就是收視率、發行量的保障,腥風血雨地養活一批嗷嗷待哺的媒體人。
查爾默斯的好心情並沒有因他這句話而消失,他對着鏡頭露出一抹略顯僵硬的笑——他平時最經常做的就是嘲笑諷笑冷笑,這麼飽含善意的笑容,已經超綱了。「事實上,柯頓只怕無法交給他什麼知識。他的天賦,他對音樂的敏感,遠遠比那幫只懂得敲琴鍵而不知道音樂是什麼的蠢……不,我是說,他很棒。」查爾默斯憋回了「驢」字,良心發現在媒體面前黑那群同事並不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勉強住嘴了,儘管他的心裏還是那麼認為的,「我認為,我們能成為友好的忘年之交,而不是師生。」
讓查爾默斯決定結交的年輕小友,其實已經默認了周懷淨的水平遠在菲爾之上。
段林夏哪裏能比得上?
周圍的記者基本上都散了,除了幾個堅持認為人還在酒店裏的。楊柏在來之前就通過一些途徑獲得段林夏帶隊老師宋清的聯繫方式,打了一通電話聯繫好見面的時間,並直接詢問了周懷淨的下落。
宋清在電話那頭說:「他由林之老先生直接帶着,並不歸我管。」
楊柏頗為可惜,但至少能確保採訪到段林夏,至於周懷淨,只能讓人先去找林老的聯繫方式再說。
當發現被記者追蹤,第一時間被陸抑帶着走特殊通道離開酒店的周懷淨過得水深火熱。陸二爺點亮了新技能,反正是不嫌手酸,連着兩個晚上都折騰得周懷淨由一開始的歡天喜地到後來哭着喊「爸爸」,離開
65.第六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