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德抬頭看着飄在宇宙港中軸上的大量吞族人的身體也許現在已經叫屍體了。
諾亞？你那個至關重要的戰鬥打完了嗎？
打完了，我贏了，不過可能給你造成了一些麻煩。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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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文明正蹲在諾亞身後的牆角哭：「甜甜圈好可怕，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要讓你聽布卡布卡音樂」
諾亞在旁邊用拿煙的方式拿着一根巧克力棒，一臉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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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亞：跟你解釋也說不清楚，不過也沒啥大不了的。你有啥事，說。
為什麼突然一副東北腔？算了，現在什麼情況？
實驗失敗了呀，被影響的所有吞族人可能死了。也可能植物人，總之意識都完蛋啦。我本來以為他們的實體也會消失，然而神秘組織的技術水平顯然連霧霾人也達不到，所以說，你們這些下等生物呀
是是，諾亞厲害！現在繼續說，吞族這是全族完蛋了？
會有和主流價值觀不同的分支留下來吧。這個東西的影響範圍和距離時間都沒關係，只取決於是否擁有共同的群體無意識。舉個例子，如果圖拉人被拿來做實驗，那麼圖拉人的分支拉圖人肯定不會受到影響，因為那已經是不同的文明了。你們新人類被拿來做實驗，舊人類肯定不會受到影響。如果實驗的主體是咸黨，甜黨就不會受到影響，當然了，畢竟不可能完全切斷聯繫，所以幻視之類的副作用還是有，但不會輕易狗帶。
林有德「哦」了一聲，因為是用嘴巴聲，所以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你怎麼了？」莉莉奇怪的問。
「沒、沒什麼。」林有德趕忙搖頭。
同時在腦內對諾亞說：好像，吞族確實有少量叛教者存在，但是因為上萬年孜孜不倦的傳教和清理叛教者，所以倖存者大概不到全族人口的萬分之一
當然因為現在星際社會大家的總人口都十分可怕，尤其是吞族這種十一位的種族，展那麼年，所以萬分之一的倖存率也能留下個幾億就是了。
就連人類這種後起之秀，統計總人口的時候也以百億為大單位呢。
當然伊拉萊人除外，伊拉萊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幾個人口，有人認為他們總人口可能就一億多。
這個太特殊了，不在考慮之列。
「還悲傷。」芙蕾雅突然眼淚滾下來，「我感覺到悲傷」
林有德和芙蕾雅的精神緊密相聯，所以在芙蕾雅開口的同時他就理解了她的狀態，此時整個宇宙港中的「外星人」都過勁來了，他們意識到吞族可能出事了，而面對漂浮在宇宙港中軸上的密密麻麻的、不再動彈的吞族人，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產生了悲涼的感覺。
大部分生命都有求生本能，大部分文明的道德準則里都包括對生命的尊重，因此來自不同種族不同文化圈的智慧生命，在這個時候產生了空前相似的感受。
這種感受被九級心靈系靈能的芙蕾雅感知到了。
其實林有德也產生了類似的情緒。
只是諾亞的存在，讓他的認知有一點點偏離了正常生命準確的說是偏離了凡人的範疇，所以剛剛他才能如此淡定的和諾亞討論眼前的狀況。
而現在通過芙蕾雅，他終於尋了屬於凡人的沉重心情。
莉莉似乎也從芙蕾雅那裏受到了感染，她仰頭看着飄滿整個宇宙港的吞族人，輕聲問林有德：「他們都死了，對嗎？」
「不知道。」林有德如實答，「可能會有一些植物人留下吧。」
「太慘了，這是針對一個種族的屠殺。」
莉莉顯然還不知道完蛋的吞族不僅限于格雷古星系，還以為只是被滅了一個星系不，她應該是以為只有第三行星和第五行星受害吧。
正常人都會這樣想。
然而事實比這冷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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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行星，第一衛星。
萬事通跪在地上，他緩緩抬起頭，看着已經停止的裝置，隨後目光緩緩轉向東倒西歪的吞族技術員和科學家。
「你們又一次」他的嘴唇顫抖着，「又一次犯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