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來雷久明家中拜訪的正是宋硯與絕無雪。
一陣寒暄後,雷久明就與宋硯來到了書房之中。
「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一旦你們二人來到聖城的消息泄露,怕是楚與年都要派人來圍殺你們!」雷久明一臉擔憂的道。
宋硯笑笑:「這得他們要有那個本事,我要走,天下間誰人能攔住我。」
「說得也是,你的那個大挪移術實在太過逆天!」雷久明點點頭,忽然他心中一動:「你來得正好,如今我遇上一難題,你幫我分析下,我該如何做?」
接着,雷久明將他被軍機營派去出使天音宗的事給講了出來。
思索半晌,宋硯道:「我有個辦法,你不妨這樣?」
聽完宋硯的辦法,雷久明不由眼中一亮。
次日,雷久明帶人出使天音宗,剛出聖城,就遭到一群武聖暗殺,結果,雷久明重傷,隨行人員死傷慘重。
重傷之下,雷久明自然不能再擔任出使天音宗的差事。
九位經過商議,決定由張世權出使天音宗。
雷府。
雷久明躺在床上,胸口的紗布還染着鮮血,但他臉上卻掛着笑容。
「小黃你這計策果然高明!」雷久明開心道。
「別高興得太早,軍機營的那幫不是傻子,這其中的蹊蹺他們未必猜不到,肯定會對你進行試探!」宋硯冷笑道。
果然不出宋硯所料,很快就有人前來探望雷久明。
甚至有人還帶來了醫生,不過,雷久明身上的傷勢是實實在在的,而且還頗為嚴重,一時,想要抓他馬腳的也無可奈何。
宋硯和絕無雪並沒有在聖城做過多停留,第二日清晨便離去。
如今,天音宗可說已經與軍機營翻臉,所以,絕無雪是光明正大的回答了天音宗。
高梅香更是將她立為副掌門,一旦等她退位,絕無雪將成為天音宗的掌門。
不得不說,高梅香這招非常的高明,既取得了宋硯的信任,又獲得了他的好感。
「公子,我們該如何面對軍機營的侍者?」
掌門大殿後堂,高梅香神態恭敬的請教宋硯。
宋硯淡淡道:「自然是讓他滾回聖城。」
「這會不會激怒軍機營?」高梅香有些擔憂的道。
宋硯冷聲道:「我們所做的就是要激怒軍機營!現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天音宗,如果天音宗敗了,軍機營的威名必然更上一層樓,但只要我們頂住了軍機營的第一輪進攻,天下間的野心人士必定紛紛起事,到那時,軍機營必定會顧首不顧尾,更何況,我所在的南域也會在近段時間一統,與天音宗遙相呼應!」
說到這裏,宋硯眸子不由冒出兩股神光,似是自語,又似在宣誓:「軍機營統治人族這麼多年,也該改朝換代了!」
高梅香聽到宋硯居然想推翻軍機營取而代之,不由渾身劇震,但隨即,她眼中就冒出兩股炙熱的光輝,一旦公子成功取代了軍機營,身為從龍之臣的她,地位必定是水漲船高,更何況,她還是絕無雪的師父,如今她將絕無雪立為副掌門,她所有的一切在將來都是絕無雪的,就憑這點,公子就不會虧待她。
想到這裏,她噗通跪倒在地:「屬下原為公子效死命!」
次日午時,一對人馬來到了天音宗山門前。
為首的是名身穿玄褐色袍子的中年人,面寬耳大,但一雙眼睛卻如同一條縫。
他便是這次出使天音門的使者張世權。
「吾乃軍機營使者,快去讓高梅香出來接駕!」
面對看守山門的弟子,張世權一臉倨傲。
「這位大人,咱們掌門說了,這段時間,她身體抱恙,不見外客,還是請回吧!」守山弟子淡淡道,語氣中甚至帶着一股譏諷。
聞言,張世權不由大怒:「什麼?她高梅香居然敢避而不見,她可知道本座是何人?」
「管你是什麼人,不見就是不見!」守山女弟子冷聲道。
看着那名守山的女弟子,張世權眸光一寒:「混賬,你一個小小守山弟子也敢頂撞本座,來人,給我拿下掌嘴!」
頓時一名大宗師後期的侍衛越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