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定一下,可行的話我家也讓你代勞了。」
張瑤溫吞吞的穿好了衣服,又打了一個哈欠就道:「看我上聯,有妹恨妹不是穹;下聯,無妹恨穹不是妹;橫批,國家欠我一個妹妹,如何?」
「哪有橫批比對聯還長的啊,再說穹妹是誰?」
「還有呢,此生無悔入東方,來世願生幻想鄉。」
「這貼在東方樂園門口合適。」雲裳寫着眼睛,一副沒好氣的語氣。
「懷中抱妹殺,徒手拆機甲……」
「滾,趕緊去洗臉漱口跟我走。」雲裳終於忍無可忍。
張瑤還沒有說打算畫兩隻萌妹子做門神呢,就已經被雲裳給脫出了門。
大街上,因為過年的原因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不管平時過得多麼苦逼,在這幾天裏似乎都是滿足感爆棚的。
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採購年貨的人還是非常多,張瑤前世小時候也很喜歡過年,過年了就可以穿新衣服,可以放鞭炮放煙花,更重要的是還有壓歲錢可以拿。
雖然這些錢最後都被父母給保管起來了,保管去了哪裏也不得而知……
越長大之後,就越覺得過年沒有意思,每逢佳節倍思親,其實過年過節並不是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好事。相反的,還會覺得頗為沉重。
張瑤前世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穿越變身完全沒有改變的,似乎也就這一點了。
應該慶幸的是至少還有雲裳陪着她一起胡鬧,看着她奮力的擠進人群挑選對聯,跟素不相識的人品讀什麼樣的對聯最好,再跟攤主為了五毛錢爭來爭去,張瑤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雲裳似乎從來就沒有什麼苦惱的事情,說直白一點就是沒心沒肺,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最大的好處就是容易被感染,想失落一下裝裝文藝青年也不行。
無所事事的在街上逛了大半天,回家將對聯、門神通通都給貼好,在雲裳蹭了一頓年夜飯之後已經將近九點,兩人又挺着吃得圓滾滾的肚子回到了張瑤家。
「除夕夜了,你還跟着我跑回來幹嘛?」張瑤心裏其實還是挺樂意的,不過還是如此問,這種口是心非也是可以理解的。
雲裳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就說道:「在家裏只能陪着我老爸老媽看春晚,不能跑回房間玩遊戲不說規矩還死多,哪有這樣自在啊。」
她這樣子要是被父母看見,早就教訓她女孩子家家坐要有坐像,站要有站像了。
張瑤將毛茸茸的拖鞋甩到一邊,盤腿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那咱倆要幹嘛?除夕夜貌似得守歲吧,總得找點事情來做,難不成一整晚的數手指點,這還不如睡覺去呢。」
「一年裏就這麼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熬通宵,睡什麼覺啊,今晚誰也不准睡。」雲裳一咕嚕爬了起來,永遠都是精神十足。
「你平時少通宵了麼?一直以來我可是沒少幫你背黑鍋,哪次你說要來我家做作業不回去了,不是通宵玩遊戲看動漫?」
「雖然平時確實如此,不過能有個光明正大的名義感覺都很不一樣呢,就像現在我們也玩h遊戲,但我還是非常期待十八歲的生日。」雲裳從沙發上躍起,打開了張瑤的電視機和遊戲機,熟練的將各種十八禁遊戲從隱蔽的地方翻了出來。
她這話其實也非常好理解,雖然都是一樣的,但感覺都是不一樣。這大概跟張瑤家裏明明就她一個人,也還是會將h遊戲給藏起來的心理差不多……
一人拿着一個無線手柄,雲裳玩得很起勁,感覺這才是過年,安靜了玩了一會兒遊戲,張瑤還是忍不住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守歲的意義應該是在於辭舊迎新吧?」
「大致就是這個意思,我媽媽是這麼說的,怎麼了?」雲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電視機屏幕。
「那對我們來說有什麼意義,身為一個萬年高中生不都一樣?」
「你還真是喜歡在這些無聊的地方糾結呢……唉,已經十二點了嗎?」雲裳的話還說完一半,外面就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
掏出手機看了看,果然是凌晨十二點整,連忙將遊戲手柄給扔到一邊,招呼着張瑤道:「我們也去放鞭炮吧,白天買了那麼多不就等着這一刻。」
鞭炮聲響徹全城,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