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叫它夏洛特?」回去的路上,李學浩對於鈴木亞里沙把白虎取名為「夏洛特」很好奇,這明顯是個洋名,難道對鈴木亞里沙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你不覺得很好聽嗎?真中。」鈴木亞里沙抱着白色的小貓不捨得鬆手,取名「夏洛特」並沒有任何特殊意義,只是單純覺得好聽。
李學浩對此無話可說,他本身已經放棄了為白虎取名的權利,既然鈴木亞里沙已經取好了名字,那就叫夏洛特吧。
……
兩人一貓離開了座敷童幼稚園沒多久,一輛黑色的汽車從遠處駛來,停在了幼稚園的門前。
四扇車門同時打開,一共下來五個人。
前排兩個,後排三個。
前排兩個是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歲,一身筆挺的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油光滑亮。長相雖然談不上多麼英俊,但勝在氣勢沉穩,給人一種可靠感。
女的二十多歲,長相和男的在鼻眼間有些相似,不過作為女性,她的五官明顯更柔和,有一種精緻感。
後排三個都是男人,其中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扣住中間的男人,被扣住的男人穿着長風衣,他在不斷掙扎着,嘴裏時不時地會瘋狂地大叫,儼然是個瘋子。
「大哥,應該就是這裏了。」一行五人走進幼稚園內,其中那女人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奇怪的圓形物體,類似指南針的構造,上面也有指針在隨着她的移動而不斷指向不同的方向。
「嗯。」為首的那個三十多歲的沉穩男人點了點頭,他仔細觀察起幼稚園內的情形,最後來到昨晚那個被炸出的直徑在五六米左右的深坑前,皺了皺眉道,「白虎昨天在這裏和什麼人戰鬥過。」
「周圍沒有血跡,好像沒有人受傷。」年輕女人也走過來附和道,她臉上帶着遲疑與震驚,與白虎戰鬥,卻沒有流血,到底會是什麼人?
「快來這裏!」沉穩男人突然發現了什麼,猛地朝她招了招手。
年輕女人頓時快步走過去,另外兩個扣住中間瘋子的男人也走了過來,他們怕中間的瘋子亂走,始終將他牢牢地鎖住。
等幾人走近,沉穩男人指了指前方不遠凌亂的痕跡以及被壓扁的雜草地:「白虎曾經在這裏掙扎過,周圍有它翻滾的痕跡,還有,這焦黑的地面……好像是被火燒過?」
「不是火,大哥,應該是電。」旁邊的年輕女人嚴肅地說道,「火燒的話是火使表面的溫度升高,然後熱量依靠熱傳導的方式向深處傳遞,因此一般火燒的話表面痕跡最明顯。電的話,是因為電流在物體內傳遞,由於電阻的作用,一部分電能轉化為熱能,這部分熱能使物體燒焦……」
「謝謝你,優花,其實不用解釋得那麼詳細。」不等她長篇大論說完,沉穩男人已經揉着額頭打斷了她,「現在來分析一下,是什麼人在和白虎戰鬥,竟然讓白虎在這裏掙扎……」
「從現場得到的有限資料看,根本不可能分析出什麼人。」年輕女人搖了搖頭,又補充了一句,「除非能找到白虎。」
沉穩男人更是眉頭大皺:「白虎身體裏的天神煙已經消失了,我們的御獸丸感應不到它的存在。」
「天神煙是晴明公留傳下來的至寶,按理說,世間無人可破解……」年輕女人也是皺着眉頭,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和白虎戰鬥的人真的強大到可以破解天神煙?」
「也許是,也許不是。」沉穩男人眼裏閃過一抹不安,「我希望不是,畢竟如果真有人能做到的話,那一定已經超脫了人類的界限,至少不是我們能抗衡的。」
年輕女人點了點頭,她也不相信有人可以做到那種程度,但眼前的諸多痕跡又證明了,能和白虎戰鬥的人,一定非比尋常。
可惜周圍除了白虎的痕跡,就沒有什麼人的痕跡了,倒是某個叛徒的腳印和痕跡卻非常明顯。
「你們看這裏,龜山當時應該是被白虎撲倒了,他差點被白虎殺了。」年輕女人先是看了一眼被兩個人扣在中間的那個瘋子,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沉穩男人和另兩個男人都一臉沉重,他們不知道昨天晚上這裏具體發生了什麼,不過同伴的分析他們都很贊同。
「按照我的推測,白虎體內的天神煙被那個人破解了,白虎一得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