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面試還算順利。
但麥穗兒覺得工作室內部員工資歷並不高,加之看了下工作室歷年的一些作品,只能說,高水準好創意以及最佳資源,這些都存在於sd這種行業龍頭企業里。
乘興去敗興歸。
周五上午,麥穗兒接到陳遇安電話。
表示晚上按例行動。
關掉正在瀏覽森源集團文化的網頁,麥穗兒頷首應下。
她把額角髮絲捋到耳後,恍然覺得一周轉瞬即過,真是太快了。
她下意識摸了摸額頭,不由想起上周晚的第一次工作,實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心下好笑,也不知顧長摯頭上的鼓包好了沒?他這算不算自作自受?麥穗兒鄙夷的撇嘴,活該……
冷哼了聲,麥穗兒去洗頭髮,吹乾後用木梳把長發梳了六七遍,一遍一遍,爭取把要掉下來的頭髮全清理乾淨,以免留下「證據」。
麥穗兒越梳越覺得無語,他家裏都沒有女人去麼?斤斤計較到這個地步,對着鏡子搖頭嘆氣,她最後把頭髮挽成花苞,橡皮筋緊緊扣住,從各個方面確保萬無一失。
面對顧長摯,她必須時時刻刻保持警惕才夠。
然而——
對着乖乖喏喏左一聲「穗穗」右一聲「穗穗」的顧長摯二號。
這太難了!
先前說好的謹言慎行全部破滅。
「穗穗,我們去看小乖,我們去看小乖好麼?」
「嗯,小乖已經睡着了。」昏暗裏,麥穗兒隨口敷衍。她不想沒事找事,帶顧長摯去外頭閒逛不算工作內容吧?太累了,他們臥室純聊天就很好。
「好吧,讓小乖好好睡覺。」顧長摯噘嘴,低頭撥了撥手指,似乎對於這個結果有些失落,但乖巧人設毫不崩塌,一點都沒有要撒嬌耍橫的意思。
旋即他整個人高馬大的朝她蹭了蹭,貼在她身側,轉而捉住她的手把玩,不開心道,「穗穗,我覺得我好像睡了很久很久,要好久好久才能見到穗穗哦!」
說話就說話,總拉她小手做什麼?
麥穗兒一把抽開,不一會兒,他又不自覺的伸了過來。
抽了抽嘴角,麥穗兒沒轍,乾脆作罷。
不就一隻手麼?看在有錢任性的陳遇安又給她打了二十萬的份兒上,給他給他全給他!
「穗穗的手好軟。」他從指尖一直捏到手腕,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語氣新奇,帶着乾淨的笑聲,「舔一口會化麼?」
「……」麥穗兒翻了個白眼,「你試試?」純屬表達不屑之意。
可她委實錯了……
顧長摯二號豈能用一般人的思維去理解?
等到溫濕滑膩的觸感驀地貼在手背上時,麥穗兒嚇傻了。
怔住,她渾身僵硬,覺得噁心透了。
關鍵顧長摯二號見她一動不動,抵在她手背的舌頭又往上卷了卷,滑過更多的區域。
全身雞皮疙瘩顫慄,麥穗兒猛地收回,濡濕的部分肌膚在月光折射下晶瑩亮澤……
真的好噁心啊!
「穗穗。」顧長摯砸吧了下嘴,一本正經的給她報告,「舔完了,穗穗的手化了麼?」
「你說呢?」麥穗兒不知該拿這隻手怎麼辦才好,咬牙切齒道。
顧長摯湊近她手盯着打量,「沒有化呢!」又道,「那小顧顧的手舔一下會化麼?」
麥穗兒不是故意要冷落她的僱主。
而是不知怎麼回答,她選擇保持沉默,沉默的把手背上的口水全蹭在他睡袍上,反正是他的口水,自己別嫌棄自己。
顧長摯不懂他的穗穗在做什麼,眨巴了下眼睛,他莫名其妙看了眼不斷往他衣服上擦手的穗穗,旋即自己舔了下自己的手背,認認真真給她看,「沒有化,穗穗舔一舔。」
「……」麥穗兒動作一頓,頃刻抬眸直視他雙眼,內心已凌亂。
今晚的月亮圓潤,陽台上一片銀光滲進來,顧長摯的身形輪廓比上次看得更清楚,此時他眼睛仿似入了光,濕漉漉的,熠熠生輝!
「好,你伸過來。」麥穗兒點頭。
顧長摯瞬間彎起嘴角,果真顛顛把手湊了過來,斜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