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東方瑾還曾今給韓思駿起了外號名叫「娘面。」
笑話他長的太俊俏了。
&在這裏沒有人,可以將面具摘了。」韓思駿道。
韓思駿一雙手托着下巴仰臉盯着東方瑾的臉,道:「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呢,沒想到只是換了一張臉皮,現在這裏也沒有旁人,你便不要再帶着這張假臉皮了,快撕下來吧,別等我將你拆穿了。」
東方瑾抱肘看着韓思駿冷冷一笑道:「你知道我是誰,那說說看啊?」
韓思駿一閉眼睛,滿臉自信的一出氣,道:「上官如南!就算是你改頭換面也逃不過我的眼睛,我敢斷定上官如南就是你,你就是上官如南。」
他說完此話之後,神情頗有些傷感的道:「一直以為你去年離世了,現在看到你沒死,早就知道你們上官家什麼奇奇怪怪的手段都有,不過你能活着我是真高興,不管怎樣,你好歹算是上官家的一點血脈,是她的親妹妹。」
東方瑾臉上一黑>
這叫什麼話,難道我作為上官如南的時候,很給上官家丟人嗎?
&會不會說人話,我的死活跟你有什麼關係。」東方瑾用手指着他的額頭道。
韓思駿聽了此話之後,臉上的神情一變,兩眼便模糊了,半晌沒有說話。
&真怕你說出你不是上官如南的話。」
&就是不是上官如南啊,我複姓東方單名一個瑾字,自幼在信城金陽鎮長大,這次是初到京城。」東方瑾一臉坦然的道。
韓思駿猛的抬起頭,一臉失望的道:「你說的是真的?」
&然是真的,後面我的兩個丫頭、前面店門口站着的我的夫君,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這個有什麼好說謊的,若你再不信,可以派人去金陽鎮打聽一下,我在那裏挺有名的,你一提東方瑾的名字,多半有人知道。」
韓思駿聽了此話之後,臉上的神情一下垮了下來,「大約是我神經了,她去年明明已經與畢辰那個畜生同歸於盡了,怎麼可能有出現在這裏,還以為世上只有她這樣的女人才會如此理直氣壯的不講理,想當然的跋扈,原來還有別人。」
東方瑾不再理會他,轉身進了裏面。
第二天清晨,東方瑾還沒有睜開眼,便聽到了外面呼嘯的寒風呼呼的吹着。
她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側頭朝外面看了看,天色灰濛濛的,看着要下雪的樣子,
以前每到這個時候,祖父都會將她拘在房中,有時教她如何做藥丸,有時讓她擁爐煮酒,每一個場景無不溫暖祥和。
在她的生命歷程中,那樣的日子以後永遠不會再有了。
看着外面空中返費的枯葉,便知道外面一定冷的要命。
東方瑾蜷縮在被窩裏,並沒有起床的打算。
只是,韓思駿那個混蛋好像還需要換藥,還是要起床。
東方瑾雖然心裏這樣想,可是並沒有付諸到行動。
今天,要讓趙承霖出去置辦些木炭了,不然晚上豈不是要凍死。
東方瑾如此想着,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心裏暗忖:誰這麼不長眼,這樣冷的天還上門。
她猛的睜開眼,自言自語道:「不會是韓家的人來抓韓思駿了吧?」
這個不省心的東西。
東方瑾想了想,還是掙扎着從被窩裏鑽了出來。
還沒有出門,便聽到趙承霖在外面道:「主公讓人送來了東西,你出來看一下吧。」
蘇沐熙送東西來了,不是韓家來人了,東方瑾聽了此話之後,又鑽進了被窩中,沖外面喊道:「讓秀兒、蝶兒拿進來吧,我沒起身,你別進來。」
她的話音落下之後,外面許久沒有了動靜。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房門開合的聲音。
東方瑾用被子圍得只露着眼睛,看到蝶兒與秀兒兩人一前一後抬了一個大箱子進來。
&放在這裏吧,等會我們再收拾。」蝶兒對東方瑾道。
還沒等東方瑾說話,她們便又出去了,不多時,又抬進來一口箱子。
接着又出去了,這回抬進來的不是箱子,而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暖爐,緊接着又一人拿進來一個腳爐和手爐。
東方瑾看到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