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還說北庭關那邊已經穩定了下來,可以讓奕憑知先回來了。因此,回北羯的路上,華裕德想了想,便折去了北庭關外,親自幫北郡王傳了消息,把人從北庭關外給帶了回來。
華裕德笑了笑,沒有忘記回答徐其容的問話:「奕憑知是北郡王的人,我知道你一直擔心他,之前他不在北羯,我便沒有同你說,如今人帶回來了,你們好好敘敘舊,只是時間別太長,他還要回北郡王府述職。」
華裕德不顧身邊還有丫鬟下人和一個看熱鬧的童兒,伸手把徐其容摟在自己懷裏,有些動情:「我說過會護你家人周全,也會讓你時時刻刻知道你掛念的人都過得好得很。我總要說到做到才是。」
徐其容有些羞赧,伸手推了推,沒有推動,急道:「先生還在花廳裏面等着咱們呢!」
華裕德深吸一口氣,在額頭上親了親,這才放過她,笑道:「走吧!」
奕憑知剛剛看到徐其容就覺得眼熟,只是還沒來得及仔細看,人就走了,如今再看到徐其容,臉上神色一緩,笑道:「原來是灼灼。」
徐其容上前行禮:「先生,灼灼給您見禮了,當初西京城一別,幾年未見,先生跟之前已有許大不同。」倒跟上輩子在東廠看到的奕憑知有了八分相似。
華裕德笑着對奕憑知點了點頭:「這是賤內,她許久未見先生,心裏掛念得很。」
奕憑知忙起身道:「德公言重了,小人當不起您一聲先生。」
華裕德擺擺手:「您是灼灼的先生,我喚您一聲先生,您自然是當得起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