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沒錯。
「老大,我們沒有一個是學習木屬性法術的,打這土牆轟不完。」老五苦着臉,他一直在放火球術轟炸,但是現在法力所剩無幾了。
「沒準白染也沒力氣了。」老三出言道,他眼睛猙獰,被廢掉一隻眼睛的仇絕對要報。
「全員休息,我們先恢復法力再想策略,讓他再蹦達一會兒。」隊長沉默一陣子,雖然殺敵心切,但體內法力才三成,在野外有點危險,必需恢復法力再說。
「是!」
就在他們同意的一剎那,土牆周圍的石塊傳來一股悶響,突然間凹陷下去,一陣火紅色的氣浪從縫裏噴出。
緊跟着,在一團火紅色的氣浪里,白染從中出現,看準獨眼黑衣人,暴起殺人。
獨眼也傻了,這人怎麼那麼生猛,直接轟牆壁炸出來,真的像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
不過獨眼反應也不慢,一個後跳,其動作赫然是風靡江湖的「後跳躲刺殺」。
而白染則是冷笑一聲,跳下來後不是箭步追擊,而是雙手一按大地,綠色的能量沿着大地快速傳播,在獨眼的後跳落點那裏,一根尖錐木樁猛地扎過去。
「啊!」因為看不見,獨眼直接撞上去,看起來像是送人頭的,胸口被直接貫穿了。
白染大功告成,小腿發力,彈射而去。
卻不料,一道黑影,箭步殺來。
鏘!
長劍出鞘,黑色的長劍刺破長空,瞬息四丈,隊長一劍貫通白染的肺。
這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總計兩息時間。白染從詳攻獨眼木樁刺殺,到彈射遁走半空被截擊,整個畫面一氣呵成,毫無拖泥帶水的成分。
但是,老三獨眼不滿了,拼着胸口拉傷也要暴喝:「馬戈勒壁,隊長你明明可以救我的,為什麼要急着刺殺他,老子跟隨你十年了,你竟然不顧情面……」
還沒等老三說完,隊長的身影一個模糊,一聲尖叫傳來。
「啊!」老四被黑色的長劍一劍封喉,老四剛剛還看着隊長截殺白染,那飄逸拉風的場面讓他如痴如醉時,突然被一劍封喉,至死都不明白為什麼隊長要殺他。
「你……你要殺人滅口,獨吞獎金?老五快走!」老三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他跟隨了十年的隊長竟然要滅口,這實在令他難以接受。
「啊!」老五前腳剛要邁出,轉身要逃,不料一把黑色的長劍從喉嚨中貫穿而出,鮮血四濺。
老三這時目露痛苦之色,流血太多了,被卡在木樁上,一臉慘笑。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隊長瞬息四丈,在地上劃出層層虛影,連白染看了也要驚恐起來。
「有。」獨眼老三抬頭,靜靜看着目光充滿着無情的隊長,說道:「請用我自己的短劍,刺瞎白染的左眼!」
白染已經坐了起來,用手堵住傷口,知道在這種遁速下是逃不了的,乾脆看隊長的殺人滅口秀。
這時白染聽到獨眼所言,不禁渾身打顫,死也不給全屍啊?
「僱主要完好的。」隊長說完,手臂極速揮動,頭顱飛起,黑色長劍染血,卻沒有一滴血能沾到他的黑衣。
「僱主是誰?」白染在心中一緊,脫口問道。
果不其然,隊長沒有吭聲,慢慢走過來,從懷裏拿出一包藥,攤開一看,碧綠碧綠的,白染看得發毛。
白染被一下子按在地上,動來動去於事無補,被鎖得死死的,掙脫不開。
隊長催動水箭術,不進行攻擊形態,而是變一團水,加入碧綠粉末,灌進白染的口中。
「咳咳,你不得好死。」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白染感覺全身無力,視線模糊,閉上了眼皮。
當藥力徐徐流轉,流進四經八脈,要通往丹田時,那朵幽藍色的花骨朵猛地一吸,全身藥力被吸進幽藍花骨朵裏面。
白染也隨之清醒,不過他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感受到了丹田的異樣,默默運轉符運算經,掃描體內的狀況,發現藥力全無,不明所以。
再用一陣子分析,尋找到了藥力流經的痕跡,得出結論:所有痕跡通往幽藍符花。
看來幽藍符花也有點用處,之前還以為這個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