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似乎是默認了,不過沒朝她的方向看一眼。
銀鈴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個神情淡漠的男人,他為什麼能如此若無其事地將她隨便給一個男人,他們之間的那兩次親密的接觸,在他看來並不算什麼,只是**的接觸,身體的發泄罷了?
她輕地勾唇一笑,她從生下來就不配擁有任何東西,父母一生下她就將她拋棄,她不配有親人,那群孩子也永遠離開了她,她不配有親情,跟她有聯繫的人都不得善終,而她最不應該的就是奢求想要這個男人。
她天真的以為只有她和他有過那般親密的關係,她至少是有一點點特別的,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徹底清醒了。
她在他心裏什麼也算不上,什麼也不是,是一個隨意扔給其他男人的物品而已。
當那個黑帽子男人朝着她走來時,她也無動於衷地繼續看着情焱,直到被那黑帽子男人擒住手臂,將她強硬帶走。
她餘光才看了情焱最後一眼,而他也望了過來,四目相對,她從他眼裏看不到一絲波瀾,仿佛她怎麼樣都不關他的事。
銀鈴才徹底死心地回過頭,任由被拉扯着僵硬的身子,跟着那黑帽子男人離開了鳳火台。
一旁的夜月見到這一幕,總算放心地鬆了口氣,就算她不先動手,那個女人也會動手將她趕離夜御身邊,她只不過先下手為強,只要那個女人身旁有了另一個男人,那麼她和夜御就再無可能。
夜月回過頭來,瞥了面無表情的他一眼,「夜御……你該不會捨不得她跟着別的男人?」
「可能嗎?」說罷,情焱漠然轉過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鳳火台。
夜月總覺得還有一絲不安,還是讓他記起曉曉妥當,她並不奢求他的愛,只是能夠像現在一樣呆在他身邊就好,前提是銀鈴那個女人不能在他身邊,礙着她的眼。
369身體的發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