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還是不錯的。
兩團雪白還有紅紫的印痕,看在眼裏就不覺的讓蘇朝歌想起來昨天,真是美妙的日子。
枕濃本來一腦子的疑惑也都隨着這樣的一個岔子煙消雲散了,誰在這個時候還能想起來剛才那些問題。
蘇朝歌抱着懷裏的嬌軀就往床邊走去,二十三年來也只有這他的濃兒讓她鬼迷心竅意亂情迷。不過就在他要低頭吻上那紅艷的唇的時候,意外出現了。
「咕嚕嚕……-_-///」
不只是蘇朝歌的臉上出現了黑線,就連臉上滿是潮紅的枕濃,頭上都有一群烏鴉飛過,本來都紅的臉更加的紅了。
「我餓了。」枕濃看着躬着身子的在她上方的蘇朝歌說道。
聲音綿綿軟軟,像是慵懶的小綿羊一樣。
蘇朝歌無奈的起身,幫枕濃拿了衣服,認真的穿了起來。
枕濃看着這個樣子的蘇朝歌,覺得這輩子就這樣就值了,蘇朝歌看起來就是沒怎麼接觸過女式的衣服,穿的並不流暢,磕磕絆絆得穿了好久,總算是穿好了。
然後把枕濃抱到了桌子前,清粥小菜早就準備好了。
因為是栗堯剛剛才溫好的,吃起來但是恰好的,枕濃實在是很餓了,昨天經歷了很大的體力勞動。
「你的病怎麼樣了?」枕濃吃的不淑女,很快的就吃的差不多了,然後就開口問道。
蘇朝歌看着枕濃率性的吃法,蘇朝歌看的津津有味,比起那些吃飯小心翼翼的女人,蘇朝歌更喜歡這樣的枕濃。
「已經好個差不多了。」蘇朝歌聽到問話,下意識的回答,對於枕濃他從來都不會傷害她,他想讓她得到最好的。
「解藥還有多少?」枕濃心裏已經有了計量,璃家的背景枕濃也是知道的,蘇朝歌暈倒的這些日子,她對璃家也調查了不少,雖然沒有蘇朝歌清楚,但也不是一無所知。
「十顆。」蘇朝歌已經吃了幾天的藥了,藥一共研製出了十三顆,李叔說他的病,一天一顆,吃五顆就夠了。
「璃家也是西域的大家,如果子印用不了的話,不妨當做拉攏一下璃家。」枕濃也是提了提,雖然璃維的做法讓枕濃非常的憤怒,但是這些天根據枕濃的了解,蘇朝歌有一天終究是要去西域的,鳳無雙已經被蘇朝歌囚禁起來了,不過好像當年的事情還有鳳無言的影子,鳳無言可不像風無雙那麼的小腦不發達,鳳無言是鳳家的一個庶女,傳言是一個丫鬟生下的,並不受寵,可是最後卻成為了西域的皇貴妃,這可不是一個小白兔啊。
這才是讓枕濃忌憚的,蘇朝歌心裏有恨,當年傷害過詔安郡主的人恐怕他都不會放過的。
就看着他和蘇老爺的關係就能看的出來,何況還有一個西域皇帝的事情,西域的那趟水恐怕也是比較混雜的。
「濃兒說的事情我知道怎麼辦。」蘇朝歌不是意氣用事的人,他和莫干王朝的皇帝有不共戴天的仇,璃家恰好是莫干王朝的權勢之家,現在藥在自己的手上,璃家恐怕遲早會派人找上自己,蘇朝歌現在就在等。
鳳無雙那個賤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枕濃以為蘇朝歌已經把風無雙抓到了,只有蘇朝歌自己知道,他抓到的那個人並不是風無雙,而是風無雙這些年來的替身,真的風無雙根本就不在蘇府。
「嗯。聽表哥說西域的小國想要生事?」枕濃也只是想問一問,這兩天她沒有進過書房,情報又不會直接的傳到她的手裏,但是自從在看了那麼多的情報,她就知道,蘇朝歌背後有她想像不到的權利,當然看蘇朝歌蟄伏這麼多年,恐怕對手也不是簡單的。
「翻不起什麼大浪,濃兒不必擔心。」
蘇朝歌知道現在國家的局勢雖然被打破了,但是近兩年恐怕還不回發生什麼大規模的衝突,過兩年就不一定了。
這個世界已經安靜了很久了,已經和平了很久了。恐怕這樣的好日子過不了兩年了,蘇朝歌的眼睛眯了起來,想到,這幾個陸地上的國家他還是了解的,如果南疆和苗疆就此分裂的話,倒是不足為慮了,可是莫干王朝可是個大的隱患。
「老爺要做的事情,你知道嗎?」枕濃突然想到了蘇老爺說要去翻新一下詔安郡主的墓地,現在蘇朝歌的身體既然是好個差不多了,枕濃就覺得應該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