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們以後就是保護她的人了。
「奴婢叫木度。」
「奴婢叫木雙。」
「好了,你們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
」枕濃說道。
蘇朝歌生過氣之後也沒做出決定要把枕濃怎麼樣,他心裏不願意讓枕濃走,但是又怕枕濃看不慣他的行事,讓後出了什麼問題。
其實他的理智告訴他要把枕濃送走,但是情感上告訴他不管怎麼樣都要留下枕濃,即使枕濃活的不快樂。這是他自私的一面,他希望他在乎的人都在。
不過理智恢復之後他就立刻投入到了公事中,這樣他才不會那麼痛苦。
等廚房的人做了幾個簡單的小菜送到枕濃這裏的時候,枕濃沒有向平時一樣帶着芍藥和海棠,而是帶了木度和木雙,她雖然心裏有些不適,但是也接受這兩個人。
「你在裏面嗎?」枕濃走到蘇朝歌的大書房,站在門口躊躇了一陣子,最後還是輕輕的敲了門。
蘇朝歌當然聽到了枕濃的敲門聲,不過還有些生氣的他沒有說話,但是嘴角已經有笑意了,身子已經站起來想要去給枕濃開門,但是想到了什麼又坐了下去,然後隨手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進來吧!」
枕濃進門的時候就看到蘇朝歌在認真的看一本書,臉色和以前一樣,根本就不像跟枕濃吵過架的樣子。
在枕濃進來的時候蘇朝歌的心就在枕濃的身上了,看似低頭認真看書的他已經抬眼看了幾眼看了好幾次的枕濃了,不得不說枕濃簡單的穿着更吸引他,淺藍色繡蘭花襦裙,稍施粉黛的臉頰,腰線下面的長髮,都讓蘇朝歌驚艷到了,枕濃其實長相不是頂尖的,最多只能算是一個普通的美女,但是那份清新的氣質不是其他的人能有的,就是那份氣質吸引了蘇朝歌。
「我聽廚房說你沒吃飯。」枕濃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說,枕濃現在心平氣和的看到蘇朝歌心裏竟然覺得有一點的尷尬,還有一點的愧疚,要不是自己氣他恐怕他也不會不吃飯吧。
「嗯。」蘇朝歌抬起了頭看着枕濃,他不想偷偷的看,所以就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的看着枕濃,當然枕濃身邊帶的兩個丫鬟他也是看到了,以枕濃的聰明靈慧不會不知道這兩個人的用處,但是看着枕濃像是接受了一般。
「我來給你送飯了。」枕濃當然看到了蘇朝歌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目不斜視的迎上了蘇朝歌的目光,她不喜歡逃避,更不喜歡妥協,這件事情並不代表這她的妥協,只是她現在明白抗爭並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只能接受了,自己以後行事小心一些。
枕濃示意木度木雙把飯菜擺到桌子上,然後枕濃稍微收拾了一下書桌上的東西,坐在了蘇朝歌的對面。
「我也沒有吃飯,你陪我吃一點吧!」
以枕濃對對蘇朝歌的了解,蘇朝歌其實是一個驕傲的人,雖然他以一副病弱的形象示人,但是他的成就恐怕不比那些身體完好的人差,就看白溪那種風華絕代的對手就可以看的出來。
枕濃只好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要是蘇朝歌的病再犯了自己豈不是罪過了,上次蘇朝歌犯病實在月圓之夜,但是這次月圓之夜蘇朝歌去了白溪的院子救了枕濃,枕濃還想着難道是自己的認識出錯了,蘇朝歌的病是不定時的犯病的,她並不知道。
蘇朝歌的心裏是高興的,但是表面裝的異常的風輕雲淡的好像不在意一般。
枕濃看着不說話的蘇朝歌,但是臉色好像沒有那麼難看了,枕濃然後給蘇朝歌弄好飯,放在蘇朝歌面前,夾了一片藕放在了蘇朝歌的碗裏,枕濃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古代制度壓制下的小妻子,枕濃在心裏對自己無限的鄙視但是表面上還要如沐春風的狗腿的孝敬蘇朝歌。
枕濃其實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但是還不受影響的狗腿給蘇朝歌看。
蘇朝歌顯然的對枕濃的表現非常受用,那種高興壓制在心裏的感覺真的很好,已經好久沒有這麼高興過了,那種真心高興的感覺。
「你們下去吧。」蘇朝歌對旁邊伺候的木度和木雙說道。
木度木雙聽話的出去了,留下了枕濃瞪着眼看着蘇朝歌。
「想通了?」蘇朝歌看着枕濃說道,然後還夾了一塊菜放進枕濃的碗裏,枕濃的上午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