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你寧可受傷也不願我派人跟隨,想必你那個秘密很重要吧。」陸鎮北輕笑。
「義父......」
「不必如此。」陸鎮北擺手,「義父不在乎這些,雖然說這些有點早,你才剛剛成熟一些。但義父真正想要的是你一輩子都平平安安,沒有任何事情,也許你只有到了我這個年齡,才能知道,平靜是福。」
話鋒又一轉:「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倒是說對了,就是你的實力實在是沒有沉澱才會如此之低,雖然在霂禮學院你的實力足夠揚眉吐氣,但是你們已經即將畢業了,馬上就要步入世俗或者進入修真門派中去了。那些地方都是高手如雲,強者為尊的地方,所以,你們需要鍛煉,而且是加強式鍛煉,包括逝風和維清,我要把挑選一些人,進行地獄式訓練。你們所有人的成績都會在三年後公開,這三年,你們就安心練習吧。」
「嗯,我明白了。不過我要處理一些個人的瑣事,畢竟三年的特訓,總要準備些什麼。」謝邪天道。
「嗯,明天早上你就不用去學院廣場了,直接去處理你的私事吧。」
「為什麼?」
「因為這件事情是我明早要宣佈的。」
又是一個清早,謝邪天在明媚的陽光下伸着懶腰,只不過今天的他卻不再像平時一樣,不整理床鋪,迷迷糊糊的洗漱,匆匆忙忙的趕往學校教學區,聽着漂亮老師的講課,欣賞她們那晶瑩剔透的唾沫飛向第一排的同學,往往第一排的同學都是眼盯黑板,嘴巴微張......想想畫面就很鹹濕。
撫摸床頭的一絲體溫,謝邪天微微一笑,曾幾何時,記得第一次來到霂禮學院,那天張逝風和蔡維清為了窗邊的床位大打出手,結果被來檢查宿舍的老師看見,正好當天只剩下一張床,老師就給了看起來最老實的謝邪天了。那天晚上謝邪天是純屬抱着不忍心看二人站在地上,才說了一句,要不,咱們三個擠一擠?
就是這一句話,三個人在一張單人床上湊合了一晚,也就是這樣,偶爾謝邪天在考試時帶二人抄抄答案,張逝風不時請二人去吃點喝點,蔡維清偶爾上課不在,二人心照不宣的幫他編理由請假。
不知何時,三人漸漸走到一起,成為一個小團體,三個爛兄爛弟,有點酒肉朋友,卻也是真的以心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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