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
這種遠古催眠法,就是起源於血族的瞳術。
「教我。」江樓月奸笑。
某師兄鼠軀一震。
他有預感,她若是真的學會了,一定會狠狠的報復他。
「女子,不宜此功法。」
「我的心是爺們兒。」
「……」
師兄妹倆鬧夠了,背靠着背在涼亭的石凳上坐着。
月下流麗,微風拂過,兩人的長髮輕纏在一起。
「吶,帶我一起去吧。」
「嗯?」
「帶我一起去海國吧。」
「胡鬧。」
「我認真的。」
「別鬧。」
江樓月轉過身,美眸閃着光,定定地看着他:「我很認真的!」
「我比你認真。」帝九宸極為嚴肅。
「我不想給你報仇。」江樓月長睫微垂,美眸里划過一抹沮喪之色。
「那就不報好了。」帝九宸伸出一隻大手,輕輕地撫了撫她毛茸茸的小腦袋,「帝殷的修為已經超越先天,我不可能讓你真的去送死。」
江樓月的長睫垂的更低了,掩飾住眼底一閃而逝的悲傷情緒。
她不想給他報仇。
不是因為她怕了帝殷,怕死,而是不希望他死。
「要去多久?」
「不知道,也可能是三五個月,也可能是三五年,也可能是永遠。」
江樓月握緊了拳頭,禁不住咬住了嘴唇。
永遠?
她是絕對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
「三個月!」
「嗯?」
江樓月驀然間抬起頭來,死死地瞪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齒道,「我對戰帝凝薇和玥曦晨的比賽,你都沒有來!」
「對不起。」某師兄的認錯態度非常良好,「我的錯。」
皇宮裏的事太多,脫不開身。
「所以,三個月後,就是我跟珈涼的決鬥,你一定要回來看比賽!」
江樓月驀然間伸出雙手來,緊緊地抓着帝九宸的肩膀,一臉兇相,「聽到沒有,混蛋!」
帝九宸愣了一下,黑眸清澈無比,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
「這個,我不能保證……唔!」
話音還沒落下,他的腦袋就被江樓月拍飛到另一邊去了。
「疼——」某師兄捂着半邊腦袋,一臉委屈的看着小師妹。
「不想疼,就跟着我念。三個月後,一定會來看師妹的決鬥!」
某師妹神色桀驁,化身母老虎,身後浮現出一個惡魔的兇殘虛影來。
「三個月後,一定會來看師妹的決鬥。」
「感情不夠深刻,再念!」
「是!三個月後,一定會來看師妹的決鬥!」
「不夠,全身心的去念,你這魂淡!」
「是!三個月後,一定會來看師妹的決鬥!!」
「再念!」
「是!三個月後,一定會來看師妹的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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