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們怎麼進來?」
「你……」
譚廣貴臉色劇變,這兩個人居然可以無聲無色地殺了自己五六個保鏢,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在裏面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
「你們究竟想要幹嘛?」想到這裏,譚廣貴深吸一口氣,雙眼閃過一道陰霾。
「沒什麼,只想你跟我說你們會長的事情,哦,對了,還有你們做黑市腎的證據都給我。」
「哼,想都別想。」聽到張逸的話,譚廣貴一怔,憤憤的說道。
「有骨氣,希望你等會還能像現在這樣。」張逸滿不在乎的說。
旋即,沒等張逸說話,上官飛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把小刀,不斷地在手上挽着刀花,一步步走向譚廣貴。
「你想要幹嘛?」譚廣貴雙眼盯着上官飛手上的小刀,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只感覺這刀子透着冰冷的殺意,雙手不着痕跡的放到了桌子底下。
把他小動作放在眼裏的張逸心中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
「沒什麼,我想試試剝皮的感覺。」上官飛那眼鏡下面的雙眼露出一種熱衷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譚廣貴。
「你……」
「去死吧。」譚廣貴臉色驟變,不知什麼時候手上多出了一把五四手槍。
可他還沒來得及開槍,感覺自己的手鑽心的痛,一把匕首已經插進了自己的手腕,手槍已掉落在地。
「跟我玩陰的?」上官飛撇了撇嘴,來到臉色蒼白的譚廣貴面前,又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喃喃自語的說:「該從哪裏下手呢?」
「老大,你說在哪裏下手才能完整把皮脫下來?」
張逸白了上官飛一眼,沒好氣的說:「這些你專業,我不行的。」
「呃,好吧。」上官飛無奈地聳聳肩,突然房子裏一股騷·味瀰漫着,疑惑之際,發現堂堂一個副會長居然失禁了。
突然,上官飛眼前一亮,打了個響指說:「就從他那東西上下手,那玩意還能切下來後還能炒熟送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