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龍怒的身份牌來要挾她,氣得牙痒痒的卻沒有一點兒辦法,只好答應下來。
龍怒有一個光榮的傳統,龍怒有難,一人有難八方支援。
如果陳天是龍怒的成員,唐雅就必須無條件的去幫助他。
陳天狡猾利用了這條鐵律讓唐雅沒有半點脾氣,無奈之下,只好咬牙答應下來。
看着唐雅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陳天非但沒有半點內疚,反而露出狐狸式的狡詐的笑容,得意的他將頭湊到唐雅的耳邊,如此如此交待起來。
陳天的帳篷里的人數再加個萱萱都夠湊一桌麻將,這麼多人湊熱鬧的帳篷剛才還亮着應急燈微弱的燈光,不一會兒就滅了四周變得漆黑,通過紅外狙擊步槍盯着帳篷里的殺手,並不擔心陳天會趁着夜色渾水摸魚的從帳篷里走出來。
耐心是殺手必備的素質,他們就像釣魚者,對於水塘里的游魚顯得十足的耐心,瞅住時機,猛下殺機。
與塔莎一起來塔干村的殺手叫喬治,是殺手聯盟排名五十多位的殺手,他這一次受僱來此,幫助塔莎解決陳天,並監視塔莎。
當然,塔莎成功殺掉陳天,他就會毫不猶豫殺掉塔莎。
殺手猶如利劍出鞘,必須飽嘗敵人的身上的鮮血,喬治也如同這把寶劍,他的出現就必須要有人死。
無論誰死,必須見血,那怕是自己。
喬治透過紅外夜視鏡,仔細的觀察着帳篷里的動靜。
嗖,一個黑影從帳篷里竄了出去,還沒待喬治看清楚就沒了蹤影。
喬治迅速的通過紅外瞄準鏡尋找,不找到目標,他心中的不安就不會退去。
冷汗從喬治的腦門上流了下來,天寒地凍的天氣,他的衣服後襟卻是一片潮濕。
四周的一片寂靜。
一個殺手對於危險的敏感,猶如鯊魚敏於血腥,稍有風吹草動很快就做反應,意識到不妙的喬治正打算撤退之際,陳天正大搖大擺從帳篷走了出來。
透過微弱的光芒,喬治大致瞧出了陳天的模樣,同時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塔莎行動失敗了,當初,他就不贊成讓一個怎麼看都沒長大的小姑娘來執行這樣的任務,現在看來,果然更加證實了當初的判斷。
現在不是責怪誰的時候,他重新趴在地上,把收起狙擊步槍重新架了回去,瞄準陳天的頭部,然後扣動板機。
可事情並沒有按照當初設定的腳本來繼續下去,他透過瞄準鏡瞄準陳天之時,突然眼前一黑,心生警兆的他立刻意識到不妙,等抬起頭,就發現一個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一僧,二道,三女人,這些人如果單獨行動,往往是最危險的,喬治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把笨重的狙擊步槍,往一旁丟棄,其實,要不是為了保命,他斷然不會捨棄自己視若生命的步槍。
狙擊槍就是他的生命,也是他的全部,可這一刻已經顧不得了。
唐雅渾身上下冷若冰霜的氣息,讓喬治明白再不拿百分之百的實力,估計很難活着離開。
說時遲,那時快。
喬治將手中狙擊步槍之後就地滾了幾圈,迅速的抽出自己插在褲腿上的沙鷹,拉開保險,瞄也沒瞄抬手就是一槍。
要換普通人,喬治就算不瞄憑着感覺也能擊中,可他的對手是唐雅,一個龍怒的精英,無論臨機應對,還是身手敏捷,又豈能隨隨便便被他擊中。
也就在喬治丟棄狙擊步槍的那一刻,唐雅就已經移動開來,當喬治瞄也沒瞄擊出一槍時,她早已不在原來的位置,隨着喬治一起移動開來。
「人呢?」喬治心叫一聲不妙,待回過神來,就見唐雅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
有心想撤退,可偏偏又來不及,唐雅照着喬治的小腹狠狠的就是一腳,喬治猝不及防被結結實實踢中了一腳。
咳咳……
喬治挨了這一腳,差點沒窒息過去,身體就像個蝦米一樣弓着,半天直不起來。
唐雅可沒有心軟,趁着喬治還沒防備,迅速的匕首割斷他的手筋,腳筋。
手筋,腳筋被廢的殺手,以後就算醫好也是一個廢人。
喬治痛苦的嚎叫起來,怨毒的看着唐雅,嘴角流血的說道:「你殺了我吧?」
「少廢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