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喜。
「你到底什麼事?」趙清雪再次發問道。
「我……我……」陳天艱難咽了一口唾沫,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說道:「我明天要救人,所以,明天想請你帶着欣欣她們去看演唱會。」
趙清雪輕聲哦了一聲,問道:「還有別的事嗎?」
陳天很想橫槍立馬,傲然衝殺,可這也他自個的想法,並不能當真,嘿嘿的笑道:「清雪,其實,我很喜歡你。」
我勒個去,赤果果的表白,毫無徵兆的表達自己的愛慕,要換以往陳天打死的說不出來的肉麻的情話,今天卻是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趙清雪失神了片刻,很快又哦了一聲,假裝很平靜的她,臉上多一層騙不了人的紅暈。
「清雪,我發現我愛上你了。」反正話說出口又收不回,陳天決定破罐破摔繼續把心裏的話說完,說道:「如果有機會,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陳天語氣略顯急促的告白,趙清雪用她那雙漂亮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並不急於表態。
「好了,不早了,去睡吧!」趙清雪平靜的說道。
陳天看着趙清雪很是不解,以他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又豈能猜透大齡的心思,他略微覺得有些失望的是,剛才一古腦的表白卻換來趙清雪雲淡風輕的話語。
「為什麼?」陳天問道。
趙清雪抬起頭凝視着陳天年輕帥氣的臉龐,反問道:「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對於我的表白無動於衷?」陳天感覺自己就像瓊瑤劇的男主角的那般幽怨,對於趙清雪絲毫沒給自己的面子實在很鬱悶。
趙清雪微微一笑很傾城,伸出細嫩白淨的手撫摸着陳天的臉,凝噎道:「傻瓜。」
陳天就算再白痴,當趙清雪說出這番話來,也斷然不會像某個咆哮派教主那般咆哮追問有木有,他任趙清雪用動情的眼神凝神了半天后,與她晚安道:「清雪,那我回去睡了,晚安。」
趙清雪放下自己的手,看着陳天的離去,可當陳天關上門的那一剎那,她眼中的淚水如同泄閘一般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傾瀉而出。
她也不知道為何要這樣流淚,是為終於等到了陳天親口跟自己表白,還是為了這一天等太苦,她不知道,可這一刻,她只要哭泣。
眼淚在為誰而飛,這是幸福的眼淚,在經歷過無數的風雨和患難之後才會有的幸福淚水。
趙清雪並不是一個喜歡將感情外露的人,就在剛才,陳天在跟她表白之時,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如果不是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她想自己一定會不由自主的顫抖。
淚水浸濕了枕巾,哭紅了雙眼,心中充滿濃濃難以言表的愛意,如波瀾壯闊大海一般翻騰,既人心曠神怡,又讓人淚流滿面。
趙清雪哭紅了雙眼,可肇事人陳天卻是睡得香甜。
夜很安靜,也很漫長。
別墅里的幾人卻是各懷着心事,輾轉反側。
對於其他的人輾轉反側陳天自然沒空去理會,他睡得很安詳也很香甜,直到天空泛白,雄雞報曉。
一骨碌的從床上爬起來之後,洗漱了一番,給葉媚兒打了電話安排了一下,讓她親自接待一下將要去趙清雪幾人,當然也被她調戲一番之後掛掉電話。
趁着欣欣還沒睡醒,從別墅溜了出去。
陳天前腳剛一出門,就聽劉潔的標誌性的黃色小polo就停別墅外面,見他出門還朝着他按了二聲喇叭。
「劉潔,今天怎麼來這麼早?」陳天迎着劉潔停車的位置一路小跑的趕了過去。
劉潔帶着幾分自嘲道:「沒辦法,誰叫我求人辦事呢?不早點兒怎麼行?」
陳天知道她還在埋怨自己昨天很不講道義的沒接她電話,憨憨的笑了笑也不說話。
上了車,陳天綁上安全帶,劉潔說一句坐好後,腳一踩油門,黃色polo就介離弦的箭飛馳出去。
「救人如救火,但也不用把自己的命也給搭上吧?」陳天滿頭黑線的說道。
劉潔車技純熟的她開着車,一大清早的就在京都的馬路上飛馳,對着陳天的說道:「你不懂,京都的早上可是最煩忙的早晨,如果不趁着現在人不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