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起來。
「好了,別跟老子來這一套,快說,你按照我說的話做了嗎?」老大將手裏的煙頭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扔到地上用腳踩滅,抬頭向大眼仔詢問道。
大眼仔點點頭說道:「當然,我都是照你教的話說的,不會有問題的。」
「好了,你去準備一下,我們準備收錢了。」老三打發了大眼仔一句,自己則心滿意足的踱回了廢棄的倉庫里,裏面還有幾個在打着牌,葉媚兒蒙着眼,捂着口,四肢被綁的被安置在一旁。
燈光照在老大的臉上,眸子裏閃爍着駭人的凶光,這樣的凶光也只有殺過很多人才會有,大約四十歲左右體格健壯,孔武有力,名字好久沒叫他自己都快忘,不過,他倒喜歡別人稱呼他為郎爺。
今天的他顯得很暴躁,以往要是一幫嘍羅打打牌,他倒不說什麼,今天咋看咋不順眼,不由分說的上前給了正打得興起的幾個傢伙一人一個暴栗。
賭興正濃的幾人忽然被人從後面偷襲,慌忙的抬起頭一瞧,原來是朗爺正怒目的看着他們,急忙站了起來,鞠躬道:「老大。」
「就知道賭,人質的死活你們也不管,再說,我都走到屋子裏來,你們才發現,這樣警惕性,給警察端了老窩都實屬活該……」
郎爺一通沒好氣的亂罵,他倒是把一肚的悶氣給發泄了出來,被罵得狗血淋頭的嘍羅都很鬱悶的,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明白郎爺心情不好,可誰也不敢說,生怕再惹得郎爺興起,又是一通狗血淋頭。
罵了一會兒,郎爺氣也出了,人也有些累了,深吸一口氣把語速放緩道:「還愣在這裏幹什麼?把人質給我解開,我有幾句話要問她。」
幾個嘍羅很委屈遇到這個不講理的老大,說實話,還真的很鬱悶,也不敢多說,生怕再惹得老大生氣,急忙上前看了看被綁葉媚兒,手忙腳亂的把葉媚兒的手腳給解了開來。
得到解脫的葉媚兒活動了一下,被綁得很緊的稍顯麻木的手腳,出人意料的鎮定的望着郎爺,頭髮稍顯凌亂了一點兒,絲毫沒影響她整個人的氣質。
一眼就瞧出這麼多人中,氣場明顯要比周圍人強上張多的郎爺,冷靜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聽她這麼問,郎爺覺得很意外,殺人放火,綁票搶劫的事情也做過不少,可肉票能夠這麼冷靜的問他是誰的倒不多。
「你怎麼不叫?」郎爺終於忍不住的心中的疑惑問道。
葉媚兒抬起保養很好的面容,冷艷中帶着一絲妖魅,冷笑道:「荒山野嶺的,我就算叫破喉嚨又有什麼用?」
妖精,見到她,就有一股讓人控制不住衝動。
郎爺差點沒控制住,內心的衝動,差點上前當着眾兄弟的面,將這個煙視媚行的尤物給推倒,不過,他也相信,就算他為所欲為,面前這個女人也絕不會反抗。
身體的邪火在全身遊走,他覺得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時,忽然,他看到葉媚兒怨毒的眼神,那種眼神讓殺人如麻的他見到也不由得渾身一顫。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普通的角色,郎爺憑着經驗判斷道。
「怪不得,這一次給的酬金這麼高,原是是一個棘手的買賣。」郎爺喃喃自語了一句,心裏在盤算着是不是該向僱主多要一些錢,才能撈回票值。
一旁嘍羅大多被葉媚兒的美色所吸引,垂涎欲滴,急色的眼眸里滿是腥紅。
「我們來談筆生意吧!」在商言商,葉媚兒也算是個成功的生意人,根本就不理會一旁嘍羅是如何的急不可耐,把全部的目光都投入到郎爺身上。
郎爺很驚訝,他意識到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非但不像其他被綁者的驚慌失措,反而很鎮定要跟自己談生意,跟美女談生意,未免也太有趣了一些吧!
嘴角邊浮現出一抹笑意,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葉媚兒,說道:「說說看,我倒很知道,你是怎麼打算的。」
「我不想問你綁架者誰,因為問了你也不會說,我只想知道的是,無論他給了你多少錢,我都會出雙倍的價格。」葉媚兒果然拿出生意人的談判氣勢,面對着郎爺平靜的說道。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震住了,他們的眼眸里再也沒了最初的急色的模樣,相反都變得格外驚訝的看着她。
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