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也不問緣由,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難道你不問為什麼嗎?」魅姬無論如何都覺得有必要聽一聽她的計劃,畢竟,她個人認為,這是她的心血,好歹也得要尊重。
埃文搖了搖頭,很是不給面子的說道:「我沒興趣知道這些,對於我而言,只要我願意,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
魅姬無語的低着頭,強忍着心頭的不快,勉強的點頭道:「好吧,我明白了。」
「你可以走了。」埃文站起身來就往樓上走去,他根本就不理會魅姬是否會賴着不走,畢竟,但凡是他下了逐客令,還沒有敢不遵守。
魅姬氣得咬牙,可依然沒有一點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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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去!」
陳天剛和唐雅回來,就聽見曹宇的房間裏爆發出嚴謹的怒吼聲。
他的怒吼聲就算離得好遠也能聽得清清楚楚,這讓陳天不免好奇是誰能讓他動如此肝火。
走進房間一瞧,沒想到,竟然是齊高皓跪在地上,期期艾艾向眾人道歉。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過分舉動,早就將人心盡失,曹宇等人對於他的為人更是煩不勝煩,這一次,這貨主動的上門,讓他們實在懷疑他的誠意。
「陳天,你回來了?」齊高皓見到了陳天,如同溺水者見到救命稻草,帶滾帶爬撲向陳天。
一把抱着陳天的腿,痛哭流涕道:「我不是人,是我害了大家,我希望能夠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有什麼話,你站起來說,在地上滾來滾去,像什麼樣子?」陳天要將他攙扶起來,可惜,這貨仍然是一副臭德性,哭着在地上打起了滾。
眾人見他這副不要臉的樣子,都不禁皺起眉頭,陳天更是厭惡道:「你再不起來,別怪我不客氣了。」
齊高皓這才止住讓人厭惡的哭聲,不尷不尬站起來,說道:「陳天,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這一次。」
「別管他死活。」嚴謹在一旁插話道。
曹宇也一臉憤懣,從他們的神情,陳天不難知道,他們早已知曉齊高皓接下來要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不過,陳天還是大度對齊高皓說道:「你說吧,我聽着。」
齊高皓期期艾艾的又把剛才對曹宇他們說的那一番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我被人下了降頭,所以迫於無奈才會做出豬狗不如的事情,我要是不答應,他們就讓我七孔流血而死……」
他的話還沒說話,暴脾氣的嚴謹上前一腳將他踹倒,忿恨道:「你的死活,管我們什麼事?想讓陳天救你,我替他回答你,沒門兒?」
「可是,我不想死……」齊高皓再也沒有以往的囂張與自負,像條狗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
陳天知道他說的話句句屬實沒有半點隱瞞,更知道他是走投無路才會有此一說,問道:「那你能夠告訴,到底是誰給你下得降頭?」
「好像是一個巫醫派的門人,姓宋,至於名姓就不太清楚了。」齊高皓回憶道。
陳天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他意識事情很棘手,巫醫派的門人手竟然伸得如此之長,都伸到大洋彼岸的*國,實在太讓人費疑所思。
更讓陳天苦惱是,他並不知道下降頭之人誰,更不知道該如何去解,畢竟,降頭因人而宜,每一個下得降頭不同,結果也會不盡相同。
「其實,我也沒辦法救你。」陳天為難的說道。
齊高皓臉色剎時間變得煞白,嘴角抽搐的厲害,很顯然,最後的希望都沒有,瞬間崩潰的心理防線讓他幾乎整個無法站立。
渾身抖如篩糠喃喃自語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就要死了?」
「這個……」陳天打心裏並不喜歡齊高皓,並不代表他會忍心眼睜睜的看着這傢伙死,說到底,這傢伙再壞,也是一條生命。
只可惜塔莎遠在京都,遠水解不了近火,這讓陳天有些犯愁。
「求求你了,救救我吧?」齊高皓曾是一個多麼自負與自傲的傢伙,可面對死亡,他將這些無用的統統拋開,低聲下聲哀求着陳天,希望陳天能夠答應出手救他。
陳天心念一動,忽然想到,塔莎曾經告訴過他,只要將下降頭的殺死,降頭就自然解除,雖說,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