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的表現都已經無法超越,既然不能超越,那麼再比下去又有什麼意思?打個平手不是我想要的,徹底擊敗你才是我最終的目標。"
狂妄之語一出口,立刻引得眾人一陣起鬨。
"盡說大話,關鍵時候認輸,還說什麼擊敗陳神醫。"
"扯淡!"
"……"
人群中亂鬨鬨的響成了一團,在場的嚴術幾位泰斗見板田多如此的舉動不由得眉頭一皺,交首接耳道:"這小子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藥?"
"我不相信你會這般容易的承認失敗,告訴我到底為了什麼?"陳天眼神焦灼,言詞鑿鑿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板田多野哈哈大笑起來,過了片刻之後,停下來沉聲道:"你大概忘了,你我之間似乎少了賭注,贏了如何,輸了又如何?"
在場又是一片譁然,大家覺得很憤怒,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的狡猾。
板田多野的狡猾完全出乎了陳天所料,他愣了會兒神,大方的笑道:"我沒想到,你竟然會玩這一手,說實話,你這一手玩得也確實讓人佩服。"
陳天的態度,也完全板田多野的意料之中,在國內他就已經把陳天當成了終生之敵,而現在陳天的種種表現,愈發的迫使他鼓起無限的戰意,要從信心上擊垮陳天。
"好了,今天,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板田多野絲毫不懼一片卑鄙的目光,拱了拱手向陳天告辭,他轉身返回自己的陣營中。
陣營中的人並沒有想像的沮喪,出動上前與板田多野擊掌相慶,他們的舉動大大出乎在場所有人的預料,甚至眼前失敗甚至不是他們,反而陳天那一撥人。
與他們相比,陳天他們表現實在太過於平靜,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注視着他們,大家用眼神交換了意見,可從彼此的眼神中,大家都看得出來,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最可憐是那位姓張的出租車司機,傻乎乎站在場地的中間,甚至都想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勞駕讓一讓。"板田多野恢復了r國人固有的禮貌,很是客氣對着圍觀的人雙手合十。
眾人也不再多說,很默契分開兩撥,空出一條道來讓給他們離開。
面對在場所有人的複雜的目光,他們笑得很坦然。
"真沒見過這樣的人,輸還輸得這麼高興。"嚴術半天才回過味來,咋舌道。
顧全也是一頭霧水,要說他們之前吵了半天,根本就是分毫不讓,可沒想到,陳天剛露了一手,板田多野就很快的認了慫。
到底是為了什麼?幾位老前輩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
"沒什麼想不明白的,板田多野今天只是來試探,而他們已經打探了我們全部的實力,而他們實力到底如何,我們誰也不知道。"陳天剛才一直在回憶着板田多野離開時很詭異的笑容。
眼眸里的自信與狂妄,並沒有因為承認失敗而有半分的減弱,相反,讓陳天看不透的對於勝利的狂熱反而愈發的熾熱。
如同一把熊熊燃燒的大火,有着讓一切化為灰燼的恐怖的爆發力。
"那可怎麼辦?"嚴謹聞之色變,失聲道:"那麼下次他們要是再來,我們該如何是好?"
陳天平靜的環顧四周,只見眾位泰斗們也是一副茫然之色,雲淡風輕的回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有千般計,我有過牆梯,大家稍安勿躁。"
大家不禁啞然失笑,陳天果然非同一般的定力,越是在危險的時候,越是能夠淡定自若,實在讓人佩服不已。
"好了,張先生,我給你開幾副藥,回去先煎服,剛才那位醫生也從你的臉色中瞧出,你的病屬於慢性病,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療效,才會大方的承認失敗。"陳天主動上前與還在呆若木雞的張姓的出租車司機交待了幾句。
張姓出租車司機點了點頭,說實話,他還真耽誤不起,今天還要去掙錢,匆匆的從陳天手裏接過幾個療程的藥,謝過後便離開了正安堂。
人群見沒了熱鬧也自動的散開,大家又恢復到了先前的模樣。
唯一不同的是,大家經過這麼一鬧,似乎都少了剛才的酒興,對於滿桌的珍饈美味都沒了興趣,隨意吃了幾口,也沒剛才興致濃時相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