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說錯話,我只是想到了些什麼……」
「明天你還我們過去吧!」關洪對徐曼雲關照道:「你在生活了馬尼拉多年,你帶我們去也不會找錯地方。」
關洪開口,徐曼雲心裏再不樂意也只好答應下來,折騰了大半夜,大家也都累了,各自散去也不再多說。
第二天,陳天便與嚴術幾位前輩如約往香港城趕去,有了徐曼雲帶路,很快來到了香港城。
「好了,前面就是香港城,不是我沒提醒你們,財物可不能露白,不然,不知道從那就能冒出一個小孩子伸手就來搶……」徐曼雲提前給車上的幾位打起預防針。
陳天透過車窗望了出去,也難怪徐曼雲聽到香港城這三個字會大皺眉頭,被號稱菲律賓的棚戶區,這裏類似於*國的13街區,到處是暴力,犯罪,色|情,毒品交易,以及一切的一切的人性的醜惡都在這裏找得到。
遍地無人清理的垃圾,殘破的牆壁上到處被人信手塗鴉成了讓人看不懂的抽象畫,發育不良的平民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從他們面前行駛而過車輛。
隔着透時玻璃的車窗,陳天分明感受到了與他們處於兩個世界之中,一個連警察也不屑於管的地方,對於那些犯罪分子簡直就是天堂。
儘管這裏很骯髒,他們仍然視若這裏為天堂,因為,他們骯髒的內心要比上這裏醜惡着數十倍。
車上的幾位見此情景都紛紛的搖頭,他們都不願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嚴術搖頭道:「我不是沒見識過貧窮,香港城給我帶來的震撼實在太大,讓我一時都難以接受。」
其他人又何嘗不是,只不過都放在心裏沒說罷了。
在香港城的崎嶇難行的街道行駛,不時有皮膚黝黑身體瘦弱的小孩子不停敲打着車窗,伸手向他們要錢,嚴謹出於憐憫剛想搖下車窗給他們點零花錢,就被徐曼雲制止道:「千萬不能給,不然,我們就走不掉了。」
嚴謹先是一愣,繼而想想覺得確實有道理,也不能怪徐曼雲沒有同情,而是她很有經驗,一但給其中一個小孩子,那麼其他小孩子就會像馬蜂一樣圍着他們的車,那麼,本來就嶇崎難行的街道就更不好走了。
「按照名片上地址,應該還有五,六分鐘就走到了。」徐曼雲了應付香港城的複雜環境,特地問人借了一輛suv,防彈車窗玻璃,車體鋼板很厚實,也難怪嚴謹一上車就打趣着說道:「這那裏去香港,分明就是去敘利亞支援前線。」
車身很寬敞,一行五,六人坐的一點兒都不擠,不過,這車給開慣輕便小車的徐曼雲也帶來不少的麻煩,幸好也只有驚並沒有險。
「到了。」徐曼雲把車一停,扭過頭對車後座坐的幾位安照道:「你們可要當心點,千萬別出什麼岔子。」
「怎麼?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嚴謹覺得奇怪。
徐曼雲沒好氣的回道:「我要是跟你們去了,到時候出了岔子誰負責報警?」
「隨便你!」嚴謹見她小心的過頭,也就沒再相勸,無奈的聳了聳肩便與陳天一道走進了一間低矮的平房,平房牆壁被人也畫了不少的抽象畫,窗戶玻璃早就被砸得千瘡百孔很少完整的,屋子裏就更加陰暗,由於光線照不到的緣故,大白天裏房間還要開着一盞白熾燈。
燈光並不明亮,屋子裏擺也很簡單,黑的看不出本色的牆壁上掛着一幅人體穴位圖,斷腿的桌子上放着幾本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醫書,胡德毅還是穿着昨天的那一套,見他們突然造訪,不免稍顯尷尬,很快說道:「你們來之前也不打個電話,這樣的話,我也好收拾一下……」
來這一路上,陳天他們也做了心理準備,但見到這裏這般糟糕的環境還是被嚇了一跳,至於胡德毅剛才掩飾尷尬的說話,他們也不再與他一般計較。
「其實,我是一名中醫醫生。」胡德毅一再提起的話,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陳天的腦海打轉,他突然感到了很心酸,說不起理由的心酸。
相比他的心酸,其他人的心也是沉甸甸的,像壓了塊鉛塊堵在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
胡德毅倒是一通忙活兒,打着電話吆五喝六了一番,沒多一會兒,他所召集的朋友都齊集了過來,將本來就不寬敞的小屋擠得滿滿當當。
陳天他們被圍在了中間,猶如
_第七百四十六章希望有尊嚴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