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天回去洗個熱水澡,再換件衣服,不然再這樣的下去會生病的。」
「他這個臭色狼,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心疼的。」萱萱一步不肯退讓,瞪着陳天說道。
不會有人心疼?可趙清雪分明就感到自己的心在疼,陳天要是為此生了病,她不知道自己會有多難受。
與萱萱對視了一會兒,陳天把頭一扭,冷哼一聲道:「懶得跟你廢話。」
說完也不再會她們,自顧着朝別墅里走了去,陳天雖說是身體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可是剛被情|欲催身的臊|熱,又被冷水這麼一消,一熱一冷,還真讓他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會生病。
一想到病,他腦海里冒出了唐雅的身影,這個冰冷如鐵的丫頭,這段時間也沒有出現,更沒有來找他,這讓陳天感到有些奇怪。
「她明天再不來找我,我得主動去龍怒去瞧瞧龍君的病情。」
第二天,清晨
陳天從睡夢中醒來洗漱一番後便準備出門,有張老替自己打點,學校暫時不用去上課,閒得時候倒比較多,今天打算去龍怒一趟,這麼久沒去,陳天對於龍君的病情倒多了幾分牽掛。
醫者父母心,有時候,為醫者與為人父母,道理是相通的。
剛走到客廳,就被趙清雪叫住,只聽她溫柔的問道:「陳天,不吃點早飯你就準備出去嗎?」
被人關心是好事,更何況是自己心愛的人關心,陳天笑着轉過身來,剛與趙清雪四目相觸之時,白皙光滑的粉臉瞬間緋紅起來,迅速的低下頭來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餐。
反觀萱萱卻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百二十個不耐煩的冷哼道:「大色狼,吃也是浪費糧食。」
多麼美好的早上,陳天實在不願意拿來抬槓,對趙清雪擺了擺手道:「清雪,我還有點兒事要辦,早飯的話就在外面解決了。」
趙清雪輕輕的哦了一聲便沒再言語,像做什麼虧心事一般,連頭也不敢抬,萱萱卻怎麼瞧着陳天不順眼,眼眸里燃燒的都是怒火。
欣欣抬着頭望着陳天離去的背影,忽然問道:「雪姐,你說親吻會不會很甜?」
「咳,咳……」萱萱差點沒被剛喝進嘴裏的牛奶給嗆死,趕緊用餐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巴,用手給了欣欣小腦袋瓜一記爆栗,怒斥道:「你腦袋裏倒底裝了些什麼?」
「雪姐,萱萱欺負我!」欣欣不停揉着被萱萱這一記爆栗敲得生疼的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盈着眼淚,強忍沒讓落下來,抱怨道:「萱萱,你太過分了,打得我的頭好疼啊!」
「不疼你不長記性。」這一次萱萱卻沒有半點愧疚的樣子,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回敬道。
欣欣腦袋疼得厲害,又無比的委屈,哇得一聲哭了出來,止也止不住。
趙清雪這才從紛亂的心思中恢復,剛才萱萱與欣欣之間的吵鬧,她是一點兒都沒聽見,這會兒見欣欣哭得這般的傷心,奇怪的問道:「怎麼了?欣欣!」
欣欣伸胖乎乎的小手指着萱萱說道:「萱萱欺負我!」
趙清雪為了平息事端,故意把臉一板,質疑道:「萱萱,你為什麼要欺負欣欣?」
「我……」萱萱也覺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打昨天再一次見到雪姐和陳天親熱,心情就一直很煩惱,嘴巴張了張,再也沒了剛才蠻橫不講理,滿肚的委屈也發泄出來,不自覺也哭了出來。
最莫名其妙的要屬趙清雪,什麼話還沒說,就見兩個丫頭哭得如此悲傷,真是哭笑不得,無奈之下也只好出言安撫。
正當趙清雪手忙腳亂的安撫兩人之時,禍首陳天已經早就打車來到了唐雅經常帶自己來的干休所,自打龍君身上重病以來,一直以半隱半退的狀態示人,久而久之,龍怒也將大本營設在了這裏。
「對不起,請出示你的證件。」持槍站崗的衛兵,鐵面無情伸手阻攔道。
陳天略感幾分尷尬,要換平日都是唐雅開着車,載着自己來到這裏,一到門口只要亮一亮,她的工作證,衛兵不但不攔而且還一個勁打着敬禮。
這種感覺,既裝逼又爽快,今天就不行了,他是突發其想來這裏,更重要的是,唐雅的電話關鍵時候也打不通,沒通行證陳天也只能在外面轉悠。
無
_第一百九十章你親我,我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