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間的狂發,大步流星的拉着陳天就往大本營走,食堂在離他的大本營不足百米的距離。
龍君在那裏早就備好一桌上好的酒席,就等着陳天來要好好的感謝一番。
陳天治好他的病,連口水都沒喝他的,這很龍君過意不過。
龍君一向說,受人點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拉着陳天就不放手說是不醉不歸。
席間剛一坐定,來的人大多是龍怒的人,練封塵也隨着龍君呆在龍怒,身為龍怒的最年長的一員,他的話有時候比起龍君還有用。
在軍隊裏向來信奉實力,練封塵的實力,就是牛逼的存在。
他一直躲在身後默默的守護着龍君,一但遇到了危險,他就會立馬跳出來擋在前面。
餐桌上擺得滿滿一桌的雞鴨魚肉,琳琅滿目看上去真讓人垂涎欲滴,很是賺人口水,唯一讓陳天發怵的是,面前一個軍用的陶瓷的茶杯。
咣咣咣,往裏面倒酒足足可以倒上一斤,這一點兒真讓陳天感到害怕,別說一斤,他連半兩都會醉得不醒人事。
「我能不能喝水?」陳天試探的問道。
軍師司馬曉就坐在陳天的身旁用來照顧他,他的酒量很大,幾乎可以喝個兩斤左右,被人稱為酒仙,他的存在就是為了照顧陳天。
一桌的人大約有七,八人,他們都圍在圓桌前,一開始說着閒話,相互之間的閒聊無非就是與軍隊有關的事情,陳天也插不上嘴。
很快,龍君端起酒杯站起來,向大家敬酒道:「很高興能把各位聚在一起,來,我先干為盡。」
一斤的陶瓷杯,咣咣倒灌進了嘴裏,連個頓都沒打,一口氣喝完,看的陳天眼睛都直了,面部抽搐,說實話真有種想逃的想法。
龍君將滿滿一杯酒喝完,很是豪氣的用手抹了一把嘴邊的酒漬,微紅的面龐已經變成了陀紅色,豪氣萬丈道:「老夫,本以為命不久矣,沒想到,還遇到這位神醫,他的存在把我從瀕臨死亡中拉了回來,我很感謝他,我一生戎馬,一輩子都在軍隊裏度過,本以為到老了得了病,會被解甲歸田,又重新被委以重任,擔任龍怒的掌門人,我這裏得感謝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陳天。」
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陳天,軍人大多言出必行,令行禁止,他們的存在就是國之利器,可以拋熱血,可以犧牲生命,但絕不能被人恥笑。
這一次,龍君煞費苦心設宴款待,他就是要讓陳天明白,其實在他的心中一直就有陳天的位置,不光在他的心中有,其他人也會有。
軍人最重情義,沒有任何人可以忽視這一點。
龍君帶着醉酒的微醺,摸過槍的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拍在陳天的肩膀上,很爽朗的大笑:「我很高興能認識你,也正是認識了你,我才能有勇氣的活下來。」
力道相當的驚人,打在陳天的肩膀上,疼得他吡牙咧嘴很是無語,可是,他連哼也沒哼。
「陳天,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有我在的一天,這個世上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龍君很認真的說道。
在場的人大多是軍人,當然明白這句話的重要性,可是在場的人誰也沒提出異議,他們都很好奇的打量着陳天,他們在等陳天的反應。
陳天一直是很低調,很隱忍,為了龍君的病,一直在奔波,甚至在龍君下野之後,他也能夠站出來,為龍君去獨自面對龍傲天。
這樣的無所求換作其他人,誰也做不到。
陳天被眾人看得很好意思,也不再忸怩,豪氣十足的拿起酒杯就往嘴裏灌。
喝了兩口,直覺得口舌發麻,面色通紅,目光也出現了一道虛影,身體不住的打晃,剛想說話,眼前一黑就倒了下來。
如今沒啥酒量的陳天醉得很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吐了幾回,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床邊放着一杯溫水,陳天看也沒看,抓起來就一飲而盡,這才使得口渴難奈的他,變得好了一些,剛要站起來,忽然覺得頭疼欲裂。
再一看衣服,早就被人換了軍人穿綠背心,綠褲衩,頭暈目眩的他獨自坐在床邊,盤恆了好一會兒,他才算是緩了過來。
「你醒了?」唐雅端着臉盆從外面走進來。
這段時間都是她在照顧他,默默的替陳天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