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的樣子,才看到了一個由下往上的樓梯,樓梯是石階的,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有啥閃失。
走完最後的一階台階,那人推開沉重的地牢的鐵門,鐵門像是很久沒人打開,推得很費力,以致於讓那人費了些功夫。
隨着大門被推開,耀眼的光線從外面射了進來,刺得陳天眼睛都睜不開,他用手擋住光線,長時間處於黑暗中,對於較強的光,讓他的眼睛很不舒服。
走出低牢,此時正是中午時分,陽光正是充沛的時候,頭頂懸着太陽刺得人睜不開眼來,像陳天剛從黑暗潮濕的地牢中出來的人,更加的不適應。
陳天趕緊的把眼給閉上,生怕被過強的陽光傷害了雙眼,那人瞧也不瞧陳天,只顧在前面帶路,陳天閉着眼睛,僅憑着耳朵從他的腳步的聲音來辨別。
又走了一段,陳天的雙眼才逐漸的適應了陽光強度,緩緩地睜了開來,抬頭一瞧,原來在他們面前一間老式的宅院,很有京都的*同的四合院的感覺,相對於塔莎曾經住過的院子裏來說,這樣的四合院更具有京都的特色。
推開一間院子裏房門,從門窗上透明的玻璃上瞧,屋子裏正坐着幾位老人,帶路的那人推開門,很恭敬衝着裏面的幾位老人敬了個禮道:「長老,陳天我帶來了。」
「下去吧!」王老爺子揮了揮手,他坐在靠門的位置,自然由他來說話比較合適,然後望了陳天一眼,見這小子精神十足,絲毫沒有被抓之後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那人很恭敬又行了一個禮,讓陳天進屋後,又重新把門給關上,用他巨大的身體擋着面前,大有不讓任何人進入的架式。
陳天走進屋子,看着屋子裏坐着幾位老人,這幾位老人長得都很有特色,從左到右,一個個可謂是奇型怪狀,除王老爺子長得還算順眼以外,其他的人的相貌真的不敢恭維。
對於這幾位老頭子的長相,陳天實在懶得去過多的評價,也不用他們吩咐,就隨手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誰料,屁股還落定,坐在正中乾瘦乾瘦的老頭子,把桌子一拍怒道:「誰讓你坐的?我有讓你坐嗎?」
看他這樣的不按常理出牌,陳天還沒說話,另一位長着滿臉皺紋的臉讓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個大鼻子,細着嗓子尖聲道:「金長老,你不要着急,慢慢審,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他的聲音猶如用指甲去刮鐵皮發出的讓人很不舒服的刺耳的聲音,陳天覺得身上雞皮疙瘩豎了起來,另外還有兩位一個腦袋很小身體很大,另外就是王老爺子,與他們坐在一起,陳天覺得,他還算是個正常人。
可是,面對這四位人也不像人,妖又不妖的老傢伙,陳天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看樣子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索性來個一概不理,讓他們着急。
殊不知,陳天面對着就是玄醫門的四大長老,王老爺子在裏面只能算輩份最低,坐在中間的自然輩份最高也是被人喚作金長老。
至於那個長着讓人過目不忘的大鼻子的老頭,位居第二,叫銀長老,為人陰沉,說話不急不忙都是陰測測的樣子讓人很不舒服。
另外一位就是銅長老,他性如烈火,一般人都招惹不起,二句話沒說就會動手,所以,一般他不說話,一但他開了口,很有可能會大大出手,到時候成了一團爛攤子,沒人收拾。
他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金長老,所以,一但有金長老在場的地方,他都會保持沉默,不然,就剛才陳天見人愛搭不理的樣子,他早就擼起袖子準備動手打人了。
「陳天,鐵長老請你來……」銀長老用他讓人很舒服的嗓音說起話讓人聽得抓狂,陳天真是很無語,但又無可奈何,大門被人堵住,想走也走不掉,迫於無奈坐在原位,耐心的聽這貨把話說完。
銀長老說話尖着嗓氣,刺耳的聲音說每句話都讓人覺得費勁,陳天真怕他一口氣沒接上來會暈死過去。
「陳天,我們想跟你做筆買賣……」銀長老無論說什麼話都陰測測的模樣讓人很舒服,陳天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當他說出做筆買賣的時候,陳天連話也懶得索性把頭扭向了一邊。
銀長老見陳天對他不理不睬,連半點尊重都沒有,臉色頓時陰沉的下來,原本臉就不好看,這下子就更加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