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有些頭暈,剛恢復一些,就聽到萱萱痛苦的叫了一聲。
陳天趕緊低頭查看萱萱的狀況,只見她的腳踝處泛起了鮮紅的血跡,幫她褪去鞋子和襪子,陳天這才發現,萱萱的腳踝在滾下山時,被山坡的利石所劃出一道很深的傷口。
天寒地凍再加上血流不止,陳天明白萱萱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趕緊從身上撕了塊布條將傷口所紮上,先減緩流血,然後,再希望能找到些草藥能夠救治,望着漫山茫茫的積雪,陳天不禁泛了難。
「陳天,不要丟下我。」受了傷的萱萱再也沒有先前的刁蠻,楚楚可憐的哀求道:「我知道以前對你不好,我發誓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
陳天明白她是怕自己這個時候丟下她一個人離開,對於這樣的小心思,陳天也只是報之一笑,放着一般人他都不會棄之不顧,更何況是萱萱,但他也沒與破,故意板着臉說道:「你以後是不是什麼都聽我的?」
萱萱眼巴巴的瞧着陳天,生怕他會將自己棄之不理腿受了傷,在這個走路都很困難的大山里,腿都了傷要是活着走出去那真是一個奇蹟,見他問起,使勁的點着頭。
陳天見她這般的聽話,板着臉強忍着笑意,抬頭看了看天,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四處張望,便發現離他們不遠處,有一個山洞心裏一喜,說道:「待會兒就天黑了,我們還是到山洞裏休息一晚,等明天天亮時再進行打算。」
「可……」萱萱為難看了看自己的傷腿,又看了看陳天,想讓陳天背又不好意思說。
陳天那會不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彎腰將她背了起來,萱萱心沒由得一喜,順從的趴在他的背上。
陳天背着她深一腳,淺一腳往山洞的方向走去。
「陳天,你說你平時為什麼總是惹我生氣啊?」萱萱趴在陳天的背上沒話找說的問道。
陳天實在不知道該回答這個問題,貌似以前都是萱萱跟自己過不去,而自己卻總大人大量的不跟她計較。
「說話呀!」萱萱見他半天不語,以為陳天心虛故意催促道。
「誰叫你長得醜,胸又平!」陳天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你才長得醜呢!」萱萱氣不過,張開嘴就對着陳天的頸部狠狠地就是一口。
哎呀!
陳天慘叫了一聲,他沒想到萱萱張口就咬,慘叫道:「鬆開,鬆開,算我怕了你了,其實,我剛才逗你玩的。」
萱萱見他求饒,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了嘴,不無得意的笑道:「這還差不多,現在我的厲害了吧?」
陳天長嘆一聲,說道「知道了!」
背着萱萱,陳天好不容易走到洞口前,外面天色快要黑了下來,如果要在外面睡一夜一定會被凍死,這會兒能發現個山洞,這樣以來可以遮風蔽雨,然後再生一堆火取暖,這一夜算是抵擋過去了。
算盤打得是不錯,可真正操作起來倒有一定難度,別得且不說,光是在大雪封山的大山去找能燃燒的木材,也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累死我了!」陳天抱怨了一聲,不管不顧的把萱萱放了下來。
萱萱見他老大不情願的樣子,白了一眼說道:「你就知足吧!老娘如假包換黃花閨女,被你背來抱去的,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當我願意啊?」陳天沒好氣白了她一眼。
這句話差點沒讓萱萱暴起,她剛要站起來,立刻就變成疼得哀叫起來。
「好了,好了,別逞強了。」陳天實在看不下去,彎下身子仔細的看起她腳踝的傷勢來,總得來說,經過剛才陳天的處理,傷勢已經不再流血,可讓陳天頭疼的是,如果不上藥的話,傷口肯定是不會好。
現在到哪裏去找草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就算陳天是神醫再世,也沒有任何辦法,一摸手腕,陳天臉色變了變,自己的銀針沒了!!
洞裏的溫度也並不比外面要高,天寒地凍如果不生火,陳天怕受了傷的萱萱的身體會吃不消,便對她說道:「萱萱,你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去找到柴火生個火。」
「不行!千萬不要借這個機會離開我。」陳天是萱萱唯一的依賴,實在不願讓他這般離開,又陳天會生氣繼而又可憐兮兮的說道:「你要是走了,萬一有野獸來,我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