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我的責任是保護你的安全,你到哪我就到哪,還有我是殺手,不是保鏢。」
陳天聽他這般一說,知道勉強不會有幸福,便也不再多說,把頭扭向屠虎笑而不語。
屠虎指着自己的鼻子,很是委屈的說道:「怎麼又是我啊?」
「你有意見?」小黑故意亮了亮懷裏的*,話語中不無帶着威脅的說道。
屠虎知道小黑和唐雅一樣都屬於不會聊天的傢伙,只好哀嘆一聲倒霉,還不死心的衝着陳天說道:「師父,你說要帶我見副總統的,怎麼又變卦了?」
陳天也不禁老臉微紅,乾咳了兩聲道:「算我對不起了。」
屠虎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默默的注視着陳天,眼神很是幽怨,讓陳天感到很是心虛的把頭扭向一旁,對陳幼彤道:「你乖乖的留在這裏,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關照了一句後連頭也不敢回,一溜煙跑出了房間,小黑跟在他身後也離開,屠虎見事情沒了指望,只好斂去一臉失望,對陳幼彤道:「師娘,起來吃藥。」
「屠虎,求你一件事情唄。
」陳幼彤穿着寬大睡衣,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藏在裏面,看得屠虎心神一盪,他可不敢調戲陳幼彤,不然,陳天非得將他逐出師門不可,將目光扭到別處。
陳幼彤瞧他害羞的樣子,覺得他確實是一個有趣的傢伙,笑嘻嘻道:「以事能不能叫我師娘啊!難聽死了!」
「那叫啥?」屠虎扭過頭,撓了撓頭皮問道。
陳幼彤沖他笑了起來,如潔白的百合花盛開,在屠虎面前綻放,看得屠虎臉不由得紅了,師門中很少有女性,他也很少跟這般漂亮溫柔的女孩子打交道。
唐雅,萱萱之流,在他的眼裏根本就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女孩子,不是冷就是太兇,一點兒也不溫柔,不像陳幼彤,溫柔美麗可愛,幾乎都快把優點給佔全了。
「就叫我的名字啊!」陳幼彤當然不知道屠虎心裏想得是啥,歡快的回答道。
「我怕……」屠虎還是有一絲猶豫的說道。
「拜託啦!」陳幼彤半坐起身來,雙手合十露出乞求狀道。
她這樣讓屠虎再也沒拒絕的想法,只好答應了下來,陳幼彤滿意的衝着他豎起小姆指道:「我們拉勾。」
屠虎的目光一瞬間被她睡衣胸前兩個凸|點所吸引,臉又不禁紅了起來,深深地為自己的邪惡感到可恥,大大的自責了一番。
「你怎麼了?」陳幼彤很不理解瞧着正在糾結的屠虎,覺得很奇怪的問道。
屠虎當着她的面出奇不意的甩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嚇了陳幼彤一跳,瞪大眼睛暗道:「他不會瘋了吧?」
臉上有清晰的五指印的屠虎也顧不得陳幼彤對他有任何的想法,腆着老臉道:「我答應你,以後叫你名字。」
陳幼彤心滿意足的笑了,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很是討人喜歡。
屠虎撓了撓頭皮,望着她這般的可人模樣,不禁又想道:「怪不得師父會心猿意馬,她這樣的可愛,是個男人也會喜歡呀!」
阿嚏
坐在出租車上的陳天打了個噴嚏,嚇了前面出租司機一大跳,用英語問道:「你不會得了禽流感吧?」
小黑一頭黑線,他雖說知道前段時間,禽流感肆虐整個美洲大陸,迫使政府出面宰殺了幾萬隻家禽,但也不至於搞得人心惶惶,打個噴嚏就會被懷疑是禽流感的地步吧。
幸好,陳天聽不懂出租司機說些什麼,他也沒有非要打聽清楚的好奇心,出租車司機見他遲遲沒回答,討了個沒趣也沒再說下去。
倒是坐在前排副駕駛的妮可笑得很歡快,捂着嘴咯咯笑個不停。
蔡洪福答應派車來接他,又是因為商會的事情,着急的趕去,讓妮可去接陳天說是副總統那裏已經安排好了,卻沒有指定車給她,妮可沒辦法也只好打着出租車帶着陳天去見副總統。
「妮可,你是蔡先生的秘書?」蔡先生說話都帶着濃濃港腔普通話,妮可卻是標準的美國小妞,要說他們是親戚,陳天打死都不相信。
妮可扭過頭來沖他說道:「我是蔡先生的收養的,現在在為他做事。」
「看不出來蔡先生還蠻有愛心的嘛。」陳
_第一千零二十章是哪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