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有點出乎意料之外,幸好他的臨場應變能力比較強,很快穩定了情緒,一聲不吭的開始發起牌來。
繼續派牌,這一把卻是沙蟹的牌面最大,一張紅桃k。他也不叫牌,歪着頭對下家馬臉說道:「你來叫牌。」
下家馬臉見他把主動權交給他,覺得很奇怪但又不敢去問,很小心地看了下底牌,是一張10,牌面上剛好也是一張10,是個對子。
起手就一個對子,老賭客馬臉心裏一陣竊喜,可以博四條,葫蘆,也可以博兩對。即便是最後只有一對,對q贏面也已經不小。這傢伙要說沒心計倒也冤枉他了,偷偷的瞅了一眼陳天,心裏還在為陳天剛才裝逼暗恨不已,打算趁着這次報仇,生怕陳天不跟,假意猶豫了半天,打算引蛇的扔出一枚藍色籌碼,說:「一萬。」
瘦竹竿垃圾起手,一張梅花9,底牌是一張方塊j,讓他徹底沒了想法,偷偷瞧了瞧身旁的禿頭,見他牌跟自己差不多,知道這把牌又是陪太子讀書了。
陳天碰也不碰桌上的牌,雙眸直盯着沙蟹,道:「你到底要玩多久,我不是來玩的。」
一開始以為贏了一局,沙蟹就會很快有了分曉,可沒想到到的是,沙蟹倒是像賭上了癮,不但不肯罷手,還一味遲遲不表態,這也難得陳天會逼沙蟹表態。<>
沙蟹笑了起來,露出一口被煙熏得漆黑的大板牙,很乾脆的回道:「不要着急,該讓你見的時候,我會讓你去見,不過前提是你要贏了我。」
陳天深藏不露引得了沙蟹的興趣,他本來就是一個好賭成性的傢伙,一看高手難免會技癢,忘了原先的約定也實屬正常,他一反覆倒讓陳天着急了,畢竟,陳幼彤命在旦夕,稍有差池就有可能會引得生命之虞。
兩眼直視着沙蟹,連桌面的牌瞧也不瞧一眼,甚至連底牌也不看,隨手一揮把面前的籌碼一股腦推了過去,一本正經地說:「梭了吧?」
「我|操,你這是找死的節奏啊!」馬臉拉長着臉都快拖到了枱面上,他不敢相信陳天會底牌都不看一眼就嚷嚷着*,本指望靠手裏這把牌扳回一局的他,被陳天毫無章法的出牌搞得很是上火,氣極敗壞的吼道:「我說你他媽到底會玩不會玩啊!上來就*!連底牌都不看一眼,分明誠心搗亂!」
陳天連正眼都沒瞧他,直接打發他道:「怎麼玩牌是我的事情,你願意玩就玩,不願意玩就請離開,我可不跟你吵架。」
「你……」馬臉被陳天的話噎得,鼻子都氣歪,真想跟陳天來一個真人版的pk。
對他來說,最悲劇還不是被陳天逼得老是*,沙蟹根本連個招呼都沒打,一槍將他給爆了頭,馬臉的太陽穴中了一槍,濺出紅白之物,禿頭離馬臉最近,臉上沾得全是血,嚇得差點沒瘋。
唐雅的手緊緊的握在沙鷹的槍托上動也不動,稍有情況不動就準備跳將出去保護陳天。
賭場尖叫連連,賭場裏陪賭的mm大多嚇得花容失色,有的膽子小的直接就暈了過去,眾多mm中就屬為陳天換籌碼的,膽子還大點,臉色雖說蒼白了一點兒,手也哆嗦個不停,但人還強撐着沒有倒下。
就在剛剛還跳腳罵娘的馬臉,死不瞑目的直挺挺倒在賭桌上,血從腦袋的傷口流了出來,再加上白色腦漿,瘦竹竿看了嘔吐不止。
「你瘋了嗎?」陳天最討漠視別人生命的傢伙,面對這個喪命病狂的傢伙,他有種出離的憤怒,站起來指責沙蟹,他這樣的做法在禿頭和瘦竹竿看來無疑於是找死。
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多說半句,眼巴巴的瞧着。
沙蟹也不生氣,輕描淡寫的吹了吹槍管上的似有似無的硝煙,淡淡地說道:「我最討厭這種沒賭品的傢伙。」
他這句評價,說得禿頭和瘦竹竿差點沒吐血,你討厭就把人殺了,我們還討厭你,是不是也把你給殺了?不過,這樣的話,他們大多也是敢怒不敢言悶在心裏。
賭場裏有些騷動,一個死屍就在大家眼前,難免會引起交首接耳,沙蟹見賭局遲遲進行不下去,揮手道:「把這傢伙抬下去,還有都給我安靜,不然……」
大家都安靜了,沙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誰還敢找這個晦氣。
「我們繼續……」剛殺完一個人的沙蟹若無其事的對在場的人說
_第一千零四十八章討厭就直接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