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志宗呵呵的笑了笑,心理素質極佳的他並沒有太多的不快,淡淡的說:「陳天,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遊戲的制定者是我,而你不過是參與者而已。」
柯志宗這一招真夠狠的,三言二語就把陳天的犀利的攻擊化為了無形。
看架勢兩人勢必有一翻唇槍舌箭,刀光劍影,陳天並沒有此打算,溫和的笑了起來,笑得很靦腆猶如他初到京都時一般。
哈瓦德撓了撓頭皮,以他笨拙的腦袋實在想不通的是,都到了什麼時候了,陳天還能笑得出來,難道是他沒搞清楚狀況?
陳天自己揭開謎底道:「柯志宗,這幾天,我一直按照你的遊戲腳本來玩,可是你為什麼不也想想,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柯志宗聽出他的話裏有話,稍作猶豫,臉色大變道:「你通知了警方?」
「不錯!」
陳天拉着屠虎就往飯店的收銀吧枱里一躲,唐雅也踢翻了面前的桌子作為掩體,從口袋裏掏出銀光閃閃的沙鷹,迅速的檢查了一下彈匣。
柯志宗勃然大怒,肯定會翻臉,陳天的未雨綢繆倒頗有先見之明。
小黑先下手為強,一槍打在柯志宗的手臂上,手臂中彈的柯志宗,倒退數步,他萬萬沒想到陳天四人在不利的情況還敢強先發難,盛怒之下的他臉色大變,好不容易保持的謙謙的笑容也蕩然無存。
「給我把他們殺了。」手臂中彈的柯志宗,全然不顧正汩汩的流血,往哈瓦德身後躲閃。
哈瓦德咧嘴大笑,扣動重機槍的板機,彈夾里黃澄澄的彈殼不斷往外面跳,重機槍的子彈如同瓢潑一般,火力很猛打得唐雅和小黑抬不起來。
「師父,我們該怎麼辦?」這段時間,屠虎經常問陳天這個問題,陳天總是抱以苦笑,回道:「我們還需要忍耐。」
情況並沒有好轉,哈瓦德的火力太猛,飯店裏的瓶瓶罐罐都被打爛,子彈孔到處都是。
外面的埋伏的人也一併沖了進來,大約有十幾人的樣子,一個個手持着mp5,子彈如瓢潑大雨,讓不大的飯店裏充滿了火藥味。
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陳天也意識到如果再不想辦法,估計,他們都得死在這裏。
他很認真的注視着屠虎,問道:「屠虎,你怕死嗎?」
屠虎奇怪陳天有此一問,臉漲得通紅,不滿道:「師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屠虎在你的眼裏就是一個膽小怕死的人嗎?」
陳天神情凝重,嗯了一聲,指着吧枱後面窗戶的螞蜂窩在屠虎的耳邊低語幾句。
屠虎眼眸一亮,很快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他的笑容實在猥瑣讓陳天也不禁皺了皺眉頭,還不忘打了陳天一掌埋怨道:「師父,你有這個好辦法,怎麼不早說呢?」
陳天苦笑的一下,要不是被逼到這個份上,他萬萬不會想出這樣的辦法,只好淡淡地道:「就這樣辦吧。」
「好嘞。」屠虎很爽快的應道。
槍聲仍然繼續,一幫火力很猛的歹徒似乎並不着急想殺死陳天他們,雖說火力很猛也基本屬於壓制他們,並沒有採取任何的的段。
哈瓦德嗷嗷直叫,強大的火力不斷衝擊的他的神經,如同xxoo時帶來的高|潮讓他充滿了快感,以至於不自覺得發出嗷叫。
「不要打了。」屠虎不斷搖着白色小內褲,整個人縮在吧枱里,高聲的叫道。
陳天則按兩人的分工,悄悄繞到他的身後,借着他的身體的掩護從打爛半扇窗戶爬了出去的同時,屠虎搖着白色的小內褲也讓哈瓦德和一幫傭兵停下了開火。
他們都被屠虎的此舉惹得哈哈大笑,這年頭還真得很少有人用內褲來示意投降,哈瓦德笑得幾乎笑斷了腰。
唐雅和小黑燥得臉通紅,他們真為屠虎感到臉紅,屠虎倒沒有太多的難堪,天生耍寶習慣了他,很是淡定在停火之後站了起身來。
小飯店裏早就在火力之下打得千瘡百孔,面目全非,狹小的空間裏到處充滿了硝煙的味道,到處是打爛的酒瓶和碗碟殘破的碎片。
屠虎又重新將內褲穿了起來,嬉皮笑臉道:「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呢?一顆子彈多貴啊,這麼大手大腳多麼浪費……」
他一個數落着哈瓦德,只可惜他們並不能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