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於外力窒息。
兩份報告,到底哪份真,哪份假,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而韓一銘的蹤跡也查了出來,昨天去過公墓後晚上還去過以前的居所,今天早上才離開,而方向是城西。
而此時那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子,正和素問相對而坐。一隻潔白如玉的手輕捏着茶杯,口飲盡。
在經過多次有客人到來只能用白開水招待後,素問終於備上了些茶葉。
「施主,不知道找貧僧是有什麼事?」素問靜靜的看着對面的男子,等待下文。
「法師,你人手上的血能洗掉麼。」韓一銘漫不經心的問着,手中把玩着的茶杯。
「心裏染上血了沒有?」素問淡淡回道。
韓一銘沉默許久,衝着素問施了一禮,素問就那麼受了對方一禮,看着對方推門離開。
不知道坐了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秦思月帶着幾個人一臉冰寒的走了進來,環顧一圈只看到素問一人和桌子上的兩個杯子。
秦思月拿出一張白紙,上面印着一個人的頭像對素問問道:「素問,這個人今天是不是來過?」
哪怕現在淨心寺名氣在東海已經很大,也不再是當初那幾間土房,一大兩三個和尚的寺,秦思月仍然直呼其名,倒是讓後面幾個警察比較詫異。畢竟哪怕是市長,來到這裏也要尊稱一句住持的。
素問看看白紙上的頭像,了頭:「來過。」
「他人呢?走了多久?往哪走了?」秦思月急問道。
「走了不超過半個時。至於往那走了,我卻是沒看。」素問回答道。
秦思月狠狠跺了跺腳。看素問那一臉淡然的樣子她不知道怎麼,就是來氣。自己一行人一查到蹤跡急忙趕過來,結果還是撲了個空,可他倒好,竟然在這還喝了半天茶。「你知不知道他是殺人犯?而且殺了三個人,危險性極高?」
「本來不知,現在知道了。」素問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秦思月仔細在他臉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半分其他神色。
心裏狐疑,他該不會早就知道吧?
雖然如此想着,不過還是對身後警察道:「出去查一下蹤跡,才走半個時,他只有兩個方向可以走。一條是沿着公路直走,加上下山的時間他多比咱們早0分鐘,立刻安排人佈控。
另外去些人向山上找。
將這一切完,看也不看素問一眼,也沒有再檢查,領着人急忙離開。
素問坐在屋裏,略微笑了笑。
秦思月這特警隊長,竟然當着自己這麼個外人安排佈置,看來那三人確實死有餘辜啊。
不過那人是真的走了,白費了她這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