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裏得到什麼呢?
「沈大家,快請進!」葉歡大手一揮,顯得迫不及待。堂堂葉大少,以卑鄙無恥見長,不管什麼樣的**湯,湯喝了,想要**怕是不太容易。
沈天仙一步邁入房間,寺島妃和寺島魚看到她這般模樣,立刻就明白了此女的伎倆。畢竟,若說到灌**湯,這對母女是祖宗。
只是,朝夕相伴兩年多了。寺島魚什麼道道沒給葉歡用過,即便這樣,葉歡都還是把她們當做生死仇敵。如何,難道沈天仙這初來乍到的業餘選手,還想與兩位職業高手一較高下。
就連寺島魚都沒有拿下葉歡,更別提沈天仙了。
無恥,且愚蠢。
寺島魚和寺島妃母女心裏,給沈天仙下了兩個判詞。
沈天仙微微蹲身,以一個東瀛人常見的姿勢跪坐在房間的地毯上,面前是一方小葉黑檀茶几。
將隨身的食盒擱在茶几上,沈天仙掃了寺島魚和寺島妃一眼,道:「沒想到二位也在,我只帶了兩雙筷子,我這就叫廚房送來。」
「不必了!」葉歡大手一揮:「她們要睡覺了,剛才已經困了。」
「你們還不去睡嘛?」葉歡轉過身,橫眉冷對着二女。
二人心中自然恨得葉歡牙痒痒,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在寺島魚經過葉歡的身邊時,輕輕拍了拍葉歡的肩膀。
「紅粉骷髏,先生自省!」
說着,二人已經離開了房間,並且不忘將房門替葉歡帶上。啪的一聲脆響,房間內便只剩下葉歡和沈天仙兩個人。
兩個人相對而坐,葉歡道:「手下人不懂事,讓沈大家笑話了。」
「從來美女愛英雄,葉先生如此英雄人物,被美女喜歡也是應當的。」沈天仙搖搖頭。
她伸出玉手,將食盒一層層打開,先拿出一盤切丁的泡菜,又取出一盤帶着餘溫的蒸魚。
菜很簡單,卻很精緻,最後,沈天仙從食盒內取出一壇美酒,道:「這是錢塘特產,十八年陳的女兒紅,葉先生可以嘗嘗,看合不合葉先生的口。」
沈天仙雙手抱着酒罈,打開酒封,瞬間,便有一陣芳香撲鼻。酒雖香,香氣卻不濃,並沒有喧賓奪主。
似乎是斟酒的姿勢不太合適,也可能是她不適應東瀛人的跪姿,便伸開雙腿,選擇了一個側坐的姿勢。
如此一來,兩條修長的美腿就從黑裙下,一點點伸展出來,白皙,筆直,緊緻。二人的距離迫近,一陣幽香撲鼻,這香氣自然不是酒香,而是女人香。
眼前只放着兩道菜,一壇酒。隨意的一壇泡菜,也是選了上好的山泉水醃製,咀嚼在口中,清脆利口。那清蒸寒魚,更是天地造化的一絕,除了竹林精舍之外,其他地方是絕對吃不到的。自然就不需要提那埋在地底,釀了十八年陳的女兒紅了……
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可是與面前一桌之隔的沈天仙一比,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秀色可餐,世上還有什麼比羞色更可餐。
沈天仙雙手扶起酒杯,望着葉歡道:「今日事,惹葉先生不開心了。天仙在此向葉先生賠罪……」
酒液入喉,咕咚咚的,臉頰便已經升起緋紅。女兒紅屬於黃酒,度數並不大,平常人喝個一二斤,也不見得有什麼事。今天,沈天仙一杯酒,臉便紅了。那麼,不是她酒精過敏,便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夜半三更,一個女人敲一個男人的房間。女人是曾經的江湖第一美女,如今雖然已為人婦,但風韻嬌艷,不讓當初。
而這個男人……堂堂葉大少,在江湖上,除了武學修為,人品卑劣無恥之外。他的好色多情,是一樣的聞名的。
不說其他,單單是以上的行為,就可以令人想入非非了。再加上葉歡的人性,沈天仙的衣着……
葉歡笑笑,抿了一口杯中酒,其實是喝不慣的。他開口,道:「沈大家深夜來訪,怕只怕,是有話要與葉某說吧?」
沈天仙略微怔了怔,沒想到葉歡竟然直接到這種程度。忽然,她抬起頭,笑看着葉歡道:「天仙,可以信任葉先生嘛?」
「不可以。」葉歡笑笑:「但沈大家還有值得信任的人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