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善意的謊言!」
葉歡大手一揮,口中道:「說這些,你不懂!」
趁着楚笑笑發怔,葉歡立刻鑽進了自己房間,他可不好意思讓楚笑笑盤問了。
躺在房間的床上,葉歡手指把玩着那枚玉鐲。送給楚湘雲和秦念卿的自然是他一千塊錢買下的殘次品。
這枚真正的玉鐲,楚湘雲和秦念卿也沒有仔細看。估計她們也認不出來,如果說她們能認出來……
唉,那就能瞞一刻是一刻吧。
葉歡望着手中晶瑩的手鐲,忽然想起自己已經送給王月媚一枚,現在又分別送了楚湘雲和秦念卿。葉歡心中一動,自己以後若有機會,可以找一批珍品,每一個女人送一枚。
那老道也不知是何許人也,葉歡對於他的話也不是全信。不過,他的話,葉歡倒是聽進去了。真龍之相吶,怎麼會讓葉歡不浮想聯翩。
難道說,自己還真有一朝人皇帝主的命數。不過眼下太平盛世,這又怎麼可能?
翻來覆去,葉歡孤枕難眠,忽然心頭變得寂寞起來。枉自己還想入非非,幻想能當帝皇,可從古至今,又有那個帝皇是每夜獨守空房的。
葉歡盯着手中的手鐲發怔,其實,此刻楚湘雲也沒有睡着。
她呆呆的望着手中的手鐲,心中浮想聯翩。老道今天白日的話,依舊言猶在耳:為何不尋歡?
此時此刻,就連楚湘雲也不得不承認,她對葉歡是有幾分感情的。香江一夜,本也刺激了楚湘雲空洞已久的心防。食髓知味,本來孤枕難眠的歲月,此刻變得更加難眠。
而她與葉歡之間,也不僅僅是男女身體的私慾,甚至在心靈上,也有幾分依賴葉歡。
可是,自己畢竟是韓聽香的母親,這怎麼可以……
若是能瞞着韓聽香,背地裏私會,似乎也無傷大雅……
呸呸呸……
心中一想起這個念頭,楚湘雲的臉頓時紅了。她走到浴室,好好的洗了個冷水澡,望着鏡子內自己的模樣,口中輕輕道:「楚湘雲,你要不要臉!」
而此刻,在秦念卿房間,她也在洗澡。一絲不掛的她,將自己白皙的身體浸在浴缸內,身上唯一的裝飾,便是手腕上的手鐲。
事實上,她對葉歡撒謊了。她今天並不是出於女人的生理原因而拒絕葉歡,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此刻有些為難。
葉歡和楚湘雲之間的眉來眼去,她自然看在眼裏,出於女人的直覺,她覺得二人之間怕不僅僅是岳母女婿那麼簡單。簡單的岳母關係,楚湘雲會對葉歡那麼在意嘛?
呸,真不要臉!
秦念卿輕輕罵了一聲,也不知罵的是葉歡,還是楚湘雲。不過看她的眼神,還是罵楚湘雲的成分更多些。
現在,秦念卿為難的是,自己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和葉歡的關係。
二人初次相遇,是身體的眷戀,後來也漸漸有了心靈的牽絆。本想着自己年紀已大,便做葉歡的情人,也沒什麼。可身為一個女人……秦念卿畢竟有幾分不甘心的。
難道說,日後真要和葉歡躲躲藏藏,連逛街也偷偷摸摸嘛。
有些不甘心吶!
秦念卿咬咬牙,心道:自己乾脆離開葉歡,一刀兩斷便好!
可一想到此節,秦念卿心裏就像剜心一般疼。她從浴缸內站起來,淅瀝瀝的水珠從她白皙嫩滑的肌膚上滾落。
秦念卿站在鏡子前,呆呆的看着鏡子中自己的模樣,口中吶吶道:「秦念卿,你要不要臉,你就真的……離不開男人嘛!」
這一夜,有三個人沒睡好。不過,楚笑笑卻睡得極其香甜,窩在被子裏呼呼大睡,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醒來,她精神足備,可是看到葉歡,秦念卿,楚湘雲三人時,卻同時一楞。
三人一模一樣的表情,無精打采,頂着三幅黑眼圈,楚笑笑有一種置身熊貓動物園的感覺。
「你們三個,昨晚幹了什麼!」楚笑笑奇怪道。
「什麼幹了什麼!」葉歡勃然大怒:「我什麼都沒幹!」
楚笑笑撇撇嘴,也不知道怎麼會事,自己就讓葉歡發這麼大火。
葉歡悲催的坐下,開口道:「笑笑,你今天沒什麼工作吧,晚上陪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