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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件事,韓聽香倒是不覺得如何,是葉歡太過敏感了些。見到韓聽香沒往心中去,葉歡心裏也是鬆了口氣。
二人又簡單的聊了些。葉歡知道了自己離開這幾日的情況。和他猜的沒有什麼出入,在自己離開的這幾天時間內,梧桐中學賓客迎門,連大門的門檻都要被踩破。說來說去,都是來些人,為西鳳樓當說客的,想要和平處理這件事。
這些人自然而然的撲了個空,只有這一兩天,來的人才漸漸少了些。
在回去的車上,葉歡就睡着了。匆匆趕路,又為梁火飛耗費了太多真氣,此刻他是筋疲力盡,整個人也是十分虛弱。
一覺睡到天明,接下來的時間內,葉歡沒打算出門。他要閉關修養,將自己消耗的真氣調養回來。
不過,就在這天上午,梧桐中學卻來了兩個人。對於這兩個人,葉歡是不得不見。
他們是西鳳組組長秦思琪,以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葉歡在辦公室見到了二人,秦思琪開口,語氣有些埋怨:「葉先生的大駕,還真是難得一見吶。我這已經是第三次過來,前兩次都吃了閉門羹。」
葉歡笑笑,道:「我這幾天心情不好,出去散了散心,倒是不知道秦組長找我,否則,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出去的。」
關於葉歡這話,秦思琪是半個字都不信。為了這件事,西鳳樓託了很多人情當說客,難道說,葉歡是聾子瞎子不成,一點消息沒得到。
恐怕他心裏也是門清,但是沒辦法,葉歡裝作不知道,秦思琪也只好假裝葉歡不知道。
秦思琪笑笑,沖葉歡介紹身邊的男人:「葉先生還不認識這位吧,這位是柳河杏,乃是霸王的親傳弟子。」
柳河杏立刻站起來,雙手伸出,沖葉歡道:「早就聽說過葉先生的大名,劍斬北野九鬼,力斗神父……諸多大事,如雷貫耳,原來就是您做出來的!」
「那還能是你吶。」葉歡連眼皮都沒有抬,隨口拋出去一句話,差點將柳河杏噎死。
柳河杏並不像外表表現的那般好脾氣,身為霸王的弟子,他也有他的驕縱。之所以刻意對葉歡保持熱情,不過是表面上的客套而已。
但誰知道,葉歡竟然一點面子也沒有給他,然他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手伸在哪裏,落不下來。
其實,葉歡這幅姿態的確是刻意囂張了,但也沒什麼。葉歡身為隱龍寺下山弟子,憐花大師一去,他就代表了半個江湖。如這等神父,霸王,秦思琪還可以和葉歡平等對話,像柳河杏是沒有和葉歡平起平坐的資格。
秦思琪略皺皺眉頭,然後立刻舒展開來,接着開口道:「葉先生不必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這次的來意,葉先生應該知道……」
葉歡和秦思琪在哪裏交談,柳河杏站在一旁,既沒有開口的機會,也沒有插口的資格。
所以,他就是用一雙眼睛盯着葉歡,眼睛中露出困惑的目光。
江湖上,對葉歡的名聲傳得是神乎其神。一樁樁事,莫說親見,就是聽說,也是駭人聽聞。
可以說,某種程度上,柳河杏對葉歡是有些崇拜的。
今日一見,葉歡坐在辦公椅上,身子恨不得蜷縮成一團,臉色蒼白,哈欠連天,似乎隨時會睡倒一般。
這樣一個人,真的是那些傳說故事的主角嘛?
不由得,柳河杏心中有一種偶像破滅的感覺。
其實這也不怪葉歡,修行一步一重天,但境界越高深,學會了氣機內斂,和普通人就沒什麼區別了。而葉歡昨夜因為梁火飛的事情,直到此刻仍然虛弱不堪,所以他表現出這個樣子,也沒什麼可奇怪。
「葉先生,真的就不能讓一步嘛!」葉歡和秦思琪一開始不知道聊了些什麼,但聊到現在,話中不由得已經用上懇求的語氣。
葉歡搖搖頭,病殃殃的聲音道:「這話也是我要對西鳳樓說的。我要的,只是一條人命,難道西鳳樓真的並不能讓嘛?」
秦思琪默然,道:「沈沖和霸王的關係,葉先生此刻應該已經清楚,無論如何,這條命,霸王是不會給的。」
「霸王既然想管,那他就要準備好為此付出代價,也要掂量掂量,他有沒有管這件事的能量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他說話算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