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的木盒,口中道:「多謝了。」
手指剛接觸木盒,冷不防的,一道霸道的真氣襲來,拿着木盒另一端的柳河杏,眸子裏閃現一抹狠歷。
傳聞都說,這葉歡如何了得,乃是江湖不世出的天才。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葉歡究竟怎樣,今天要試一試他。
確實,葉歡吃了個暗虧,第一,他沒有想到柳河杏莫名其妙要試探自己,第二,他現在本身很虛弱,一身功力,十不存一。
第一時間,柳河杏就佔了上風,心中冷哼一聲,想到:「這葉歡,也不過是如此!」
葉歡雖然現在很虛弱,但是收拾一個柳河杏,還是輕而易舉的。當他定下神來,要給柳河杏一個好瞧時,秦思琪已經發現了這邊的動靜。
「住手!」秦思琪氣得發瘋,自己不惜拿出價值連城的老山參來和葉歡打打交情,這柳河杏卻神經病般的要試探葉歡,你這兩下子,有什麼資格試探葉歡。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這還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秦思琪這一聲喝,喝止了柳河杏,柳河杏也覺得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覺得葉歡的本事,也不過如此。
唯一感覺有些鬱悶的就是葉歡,自己馬上要還手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秦思琪忽然搗亂,自己非得讓柳河杏在床上躺幾個月不可。
「與高人不可交臂而失之,他也是敬仰葉先生的為人,才出手請教,還請葉先生勿怪。」秦思琪還得給葉歡賠罪。
葉歡倒是不如何生氣,這只是小事,哪有得到老山參重要。
而柳河杏此刻卻是趾高氣揚,心道:任你說什麼吧,自己對葉歡可是半點敬仰沒有,憑他,可也不配自己敬仰。
唉,江湖中人以訛傳訛,都將葉歡說得如何了得,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秦思琪留下老山參後,就此告辭,和柳河杏一起,馬不停蹄飛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