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爾端着酒杯,帶着微笑,邁着紳士的步子向許舒走去。
他可是經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人,剛才的那段小插曲絲毫沒有影響到他泡妞的心情。
阿巴爾還留意到,正有不少女子的目光正或火辣或羞澀的隨着自己的腳步移動,只要他隨便沖其中任何一個勾勾手指,今晚便能品嘗到東方女人的味道。
不過,他對那些庸脂俗粉沒有半點興趣,他的心思始終都在許舒身上。
這個女人太與眾不同了。
剛剛那個不愉快的小插曲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主意,唯獨許舒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轉過身去,那高傲冷艷的氣質讓阿巴爾仿佛感覺到了初戀時的那種衝動。
來到許舒近前,阿巴爾先是極其紳士的微微彎腰,臉上保持着標準的禮節性微笑。
「許女士,認識你很榮幸,如果把今晚的酒會比作花叢的話,許小姐當之無愧的便是那朵最迷人最高貴最令人心醉的花王。」
阿巴爾張口就是一口流利的英語。
身為王子,他自幼便接受貴族教育,不止學到了一口標準的倫敦音,而且紳士風度能把歐楚建那個半吊子甩出好幾條街。
「謝謝。」許舒微微欠身。
在米國留學多年,她的英語也非常標準。
「噢!」阿巴爾露出了一副陶醉的表情,「許女士,請原諒我的失態,你的聲音簡直太動聽了,就像沙漠中流淌的清泉,而我就是那個快要渴死的旅人。」
許舒秀眉微微一皺。
不是因為阿巴爾的話太過肉麻,而是她從阿巴爾的眼神中看到了佔有和欲望。
這讓她本能的心生反感。
阿巴爾卻渾然不覺,他優雅的伸出手,又沖許舒微微彎腰,「許女士,我可以親吻你的手嗎?」
吻手禮,西方正式社交場合常用的禮節。
雖然對阿巴爾心生反感,但許舒還是向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阿巴爾受寵若驚般的輕輕握住許舒的四根纖指,彎下腰,嘴唇在許舒的手背身輕輕一碰。
如果只是到這裏,阿巴爾還是一個標準的紳士,可這傢伙卻鬼使神差的勾動手指在許舒的掌心中撓了一下。
這就有些輕佻了。
若是對面的女人剛好對他有點意思,或許這麼一勾搭就能成奸,只可惜,他對面的女人是正對他心生反感的許舒。
掌心中傳來的異樣感覺,讓許舒嬌軀微微一震,本能的就甩開了阿巴爾的手,絕美的臉上瞬間冷若冰霜。
「阿巴爾王子,請自重!」
許舒的聲音並不大,卻讓阿巴爾心頭一個哆嗦。
壞了,太心急,唐突佳人了!
「許女士不要誤會,剛才只是一個意外。」阿巴爾迅速換上了標準紳士笑容,「我為我的失禮向你道歉。」
避重就輕,反應夠快,阿巴爾不愧為花叢老手。
「對不起,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許舒卻不吃他這一套,直接轉身離去,把阿巴爾一個人晾在那兒了。
若換成一般人,多半就會知難而退了,可阿巴爾卻不同,許舒越是對他不假辭色,他心裏越痒痒。
在許舒離開之後,阿巴爾跟了過去,站在離洗手間不遠的地方等着許舒,那神情簡直就像一個初次約會時忐忑不已的小男生。
工夫不大,許舒回來了,一眼就看到了阿巴爾。
虧你還是個王子,怎麼這麼沒臉沒皮?
看着快步迎過來的阿貝爾,許舒心裏這個無奈啊!
「許女士,舞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能不能請你做我的舞伴?」阿巴爾換了一個套路。
「對不起,我不會跳舞。」許舒毫不猶豫的拒絕。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在阿聯酋王室,我可是最好的交誼舞老師。」阿巴爾還不死心,「索雅的交誼舞就是我教的。」
「我對交誼舞沒興趣。」許舒還是半點機會也不給他。
阿巴爾糾結了,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就在此時,一道微微有些生硬的英語響起在阿巴爾耳邊,「阿巴爾王子,或許我能幫到你。」
唐逸端着一杯紅酒,滿面笑容的
第50章許舒的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