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濃。
他竟在寧夏的目光下,心生怯意地起身,慢慢往後退。
「切,什麼偶像明星,粉絲下跪也不肯簽名,呵呵,這架子可真大。」
「可不是,人家那麼喜歡她,她居然不屑一顧。」
「早說你們這些小屁孩不要隨便追星,追星也要看清人品再追,被人家罵腦殘很好看嗎?」
「這個童央央就是矯情貨,裝得一手白蓮花,實際上她根本就看不起你們這些所謂粉絲。」
「我也是活久見,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十八線小藝人裝大牌,那麼厲害何必屈尊來跟我們一樣吃火鍋。」
……
一開始食客竊竊私語,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大,生怕寧夏聽不見似的,故意對着她說。
寧夏依舊不為所動,淡淡地看着那個跪求籤名的所謂粉絲。
而剛才那個服務員妹紙則着急得不行,拼命給寧夏解釋:「央央才不是那樣的人,換誰這樣被人突然衝出來也會嚇到吧?她也只是個女生而已,難道就沒有害怕的權利嗎?」
「你在跟誰說話呢?顧客就是上帝你不懂嗎?」
「智障腦殘粉,你最好別說話,否則我投訴你。」
經理連忙拉住那個服務員妹紙,打眼色讓進裏面。
服務員妹紙很委屈,可是也沒那個膽量跟領導抗衡,只能委屈的走了。
唐越和一左一右地站在寧夏身邊,始終不曾開口。
即便是晚上燈光不太明亮,三人也猶如一道風景線那般,十分惹眼。
攔住寧夏那人的如芒在背,整個人像從水裏出來那樣那般全身濕透,他沒有辦法說出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只覺得寧夏非常的可怕。
就像死神一樣,明明很平靜,卻會在不動聲色間取人性命。
他咽了一下口水。
寧夏緩緩轉過身,看向那些對她指指點點的人,勾唇輕笑,道:「我確實是白蓮花,也在裝大牌,不過,你們又有什麼立場指責我?我吃你們家飯菜了,還是住你們家房子了,亦或者花你們半毛錢了?」
「無端端衝出來下跪?我是藝人所以我沒有害怕的權利,也不可以緩和自己回過神來?所以你們跳腳責罵別人的時候,你們又有什麼權利?第一我不曾拒絕過簽名,第二你在想什麼你看到的就是什麼,所以看不起我的是你們!」
「第三罵別人腦殘智障之前,先看看自己出門有沒有帶腦子。不要見人就噴,這世上沒有誰虧欠你們的。還有,我不是包子,我沒做錯的事,你們也沒有權利給我戴上罪名。小越越,把剛才言辭上侮辱我的人都記下了,咱們在法律面前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