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說什麼了。
「是的,先生,這位女士之前肯定是又累又渴又餓,體能已經到了極限,所以被驚嚇後一下子昏了過去。」奧利弗解釋道,他對於這種現象很是常見,那些在南方活不下去的人千里迢迢趕到曼徹斯特後很多都有這種症狀。
「原來如此,那再怎麼說也是我們的責任,你先把她扶到我的馬車上吧。」劉利點點頭吩咐道,說完他便先行回了馬車上。雖然他們的責任不大,但把一位昏倒的女士扔在荒野上劉利是於心不忍的。
奧利弗很快便把那位女士抱上了車,劉利在這時也藉助車上的煤油燈看清了她的長相。
這是一位年輕的女孩,看上去應該不滿二十歲,她穿着一身黑呢旅行服,沒有戴帽子,至於長相,只能說一般,再加上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是一點也不賞心悅目。
「這不會就是簡·愛吧?」劉利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間蹦出了這麼一個念頭,然後他怎麼想怎麼覺得有可能。
「如果她就是簡·愛,那麼這會兒應該是離開桑菲爾德之後的那段劇情?這也是她混的最慘的一段時間,記得為了要口吃的,她連圍巾和手套都送出去了……」看了看女孩確實沒有了手套與圍巾,劉利覺得自己八成猜對了。
「那麼,如果把簡·愛請到班內特家當家庭教師又會怎麼樣呢?呵呵,我想她一定會同意的,畢竟她這會兒用走投無路來形容都不過分……嗯,只要她的水平合格我就試試去推薦給麗麗,哈哈,要是麗麗知道我把簡·愛找來給她妹妹當老師,臉色一定很好看!」劉利的思維發散着,也沒想自己是否會認錯人……而事實上,劉利似乎蒙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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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愛覺得這幾天所有的厄運都降臨在了自己的身上,先是結婚時被告知自己的丈夫竟然已經娶妻,然後在離開桑菲爾德莊園後被公共馬車留在了荒原上,不幸的是自己的包裹也落在了馬車上……一點兒錢財也沒有的自己只好過上了流浪外加乞討的日子,哦,哪怕是乞討也得找得到人才行啊!她在這荒原上分不清方向,找不到熟悉的道路,只能靠着感覺順着馬路行走,好不容易遇到的村子也不歡迎自己,只能用身上的衣物換口飯吃。就這樣,離開了村子,忍着疲累饑渴,用那雙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腿向前走着,努力的走到一個大點的鎮子,好找個工作養活自己。
她在餓得失去意識前好似聽到了什麼,似乎是馬鳴聲?
當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一個舒服的大床上,陽光順着窗口灑在被子上,暖洋洋的。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覺得自己回到了桑菲爾德,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以這裏的裝飾來看,這應該是一個旅館的房間。
就在這時,一個十多歲的女孩開門走了進來,她手中端着早餐,一看到已經坐起的簡·愛便高興地道:「小姐,您醒了?克勞福德先生讓我把您的早餐送來!」
簡·愛看她的裝束判斷她應該是旅店的侍女,正要開口問問克勞福德先生是誰,就見那女孩在放下托盤後已經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簡·愛看着床頭的早餐,咽了咽口水。雖然只是簡單的麵包和煎蛋的組合,但這對於餓極了的簡來說是莫大的誘惑。她在稍稍想了想後,終究是沒能抵住飢餓的叫囂,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等到吃完後,簡·愛有些尷尬地紅了紅臉,她剛才吃飯的姿態可是一點兒也不又要,幸虧沒人看到……她下床將餐具收拾了一下,這才整理檢視起自己的衣物。
就在這時,敲門聲傳來,一個男聲也緊接着響起:「小姐,我方便進來嗎?」
簡·愛見自己沒什麼不妥,便道:「請進!」
門被打開了,一個長相普通但氣質不俗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他行了個紳士禮,道:「小姐,我叫亨利·克勞福德,我的馬車在昨晚驚嚇到您,而您當時昏了過去,我不得不冒昧地將您安置在了這巴克斯頓的旅館中,真的很抱歉!」
「哦,不,先生,您並沒有什麼過錯!反而是您的行為救助了我才是!」簡·愛說到這裏,連忙又回禮道,「真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