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他還沒有更多的訴求。
蕭銘微微點了點頭,他對龐玉坤說道;「龐輔,你負責安排一下荷蘭使團的住宿問題。」
龐玉坤躬身應是,引着布蘭登退出了議政殿。
送走使團,斐濟說道:「皇上,這些蠻夷國家性情多變,毫無信用可言,同他們相處當十分小心才是。「
蕭銘點了點頭,他從來不相信荷蘭人會看得起大渝國人,現在正值西方白人至上理論的鼎盛期。
荷蘭人和他合作最多的還是因為錢,若是歐洲國家一致準備進攻大渝國,他相信荷蘭會毫不猶豫地衝上來咬他一口。
畢竟對於歐洲人來說大渝國挑戰了他們在世界上權威。
「斐閣老有心了,朕不會相信荷蘭人,也不會和荷蘭人談什麼友誼,對朕來說,現在雙方不過是在相互利用。「
斐濟點了點頭,現在蕭銘的手腕越來越成熟,這才是一國之君的樣子。
這邊,龐玉坤將布蘭登一行人安排進了魏家酒樓。
當布蘭登看見魏家酒樓的玻璃窗戶,見識了房間裏的瓷器馬桶以後,再次沉默良久。
「大渝國是一個威脅。」
最終布蘭登吐出了一句話。
隨行的成員說道:「沒錯,這個大渝國早晚會同我們歐洲的國家爭奪殖民地,到時候在亞洲沒有人會是他對手,我們必須聯合其他國家防範這一點。」
布蘭登深以為然,他從來沒有把大渝國當什麼盟友,身為歐洲人的優越性讓他看不起這個大渝國,這就如同一個城裏人瞧不起鄉下人。
而當這個鄉下人有了他們也有的東西,這種心態中又帶着一些酸味。
他抱怨道:」怎麼大渝國掌握了歐洲的科技,這實在令人費解,難道是共和會那群人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