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透墨跪下來,苦勸道,「您納了側妃兩年了,難道一直不碰她?別的皇子比您年小的都有了孩子,只有您一直……這在皇室可是大忌啊!您不知道背地裏那些流言……」
&知我為何當初要認祖歸宗?」林勛說了一個全然無關的話題。
透墨搖了搖頭,林勛道:「因為我的存在,會讓那兩個女人寢食難安,時刻感受到威脅。我親手會毀了她們最看重的東西,讓她們比死還難受。」
透墨道:「可側妃她是無辜的……」
&初是父皇當堂賜婚,我推拒不了。我曾放她離開,她執意不肯走,那便不能怪我。」林勛說完,頭也不回地往船艙走去,剛一進去,就看到孟亦歡站在裏頭。十六歲的少女,鮮妍明媚,皮膚仿佛都萃光般,的確是漂亮。
&爺……」她怯怯地叫了一聲,聲音恰如黃鶯。
&讓你進來的?出去!」林勛抬手指着外面,孟亦歡咬唇,脫了斗篷,裏面居然一絲不掛。她走過來緊緊地抱住林勛,拉着他的手按在胸口:「妾知道自己比不上姐姐,但求王爺有一絲絲的垂憐……讓妾有個孩子依傍也好……」
林勛推開她,她一下子趴在地面上,顫抖得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
&要拿自己跟她比,你不配!你連她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林勛拂袖出去,手按着心口,頓時冷汗直流。
透墨連忙過來,扶着他問道:「王爺可是心絞痛又犯了?」三年前落下的病根,遍尋名醫都治不好。太醫院院正說這是心病,或許哪天好了也未可知。
這時一個侍衛稟報:「啟稟王爺,明日我們可抵揚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