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總算是想起我這個叔父了,還知道過來看我一眼。」
&父騙我騙得夠慘。」林勛大馬金刀地坐下,一手揮亂了棋盤上的棋子。
玄隱欲上前,趙琛抬手阻止,無奈地看着林勛:「何必發這麼大火?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以為我不知道叔父的算盤,把皎皎留在揚州城,能幫你出面做許多你做不了的事。畢竟你的一舉一動都在父皇的監視中。」
趙琛無所謂地笑笑,皇家連骨肉之間都互相防備,更別說是堂兄弟了:「我培植她也花費了不少心血,現在她能為你所用,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林勛瞥了他一眼:「我過兩天回京,消息已經放到京城去了,今日來是要叔父幫我個忙。」
&麼?」
&去的路上必有埋伏,為防萬一,叔父得借我些人。您養的那些人少說也有一千了吧?」
趙琛笑起來,籠着袖子:「頭回看到找人幫忙是這樣的態度,如果我不肯借呢?」
&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估計父皇的案頭很快會出現彈劾您豢養私兵,隱匿礦產的奏章,而且是證據確鑿。您覺得父皇在喪子之痛的打擊之下,會顧念什麼兄弟之情麼?」林勛信手撥弄着棋盤上的棋子。
趙琛不怒反笑,還拍了拍掌。林勛本就不是一個只會打仗的莽夫而已,他是一匹狼。趙琛倒樂意推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