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今天才算知道什麼叫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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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山城由數百大小院落組成,院落各成體系,又是緊密相連,以供奉歷代祖宗神位的宋家祠堂為中心,每個院落均分正院偏院,間隔結構,無不選材精良,造功考究。
出了磨刀堂,穿過兩旁花木扶疏的長廊,是一道跨越池塘的長石橋,四周樹木濃深,頗有尋幽探勝的氣氛,
池塘另一邊就是門士正中處懸有刻上「明月樓」三字木雕燙金牌匾的兩層木構建築物,木門隔窗均是以鏤空雕花裝飾,斗拱飛檐,石刻磚雕,精采紛呈。
進入與磨刀堂同樣規模宏大的明月堂,只見數名宋家的年青武土,正為他們擺開一桌豐盛的晚宴,宋智、宋師道兩人則虛位以待,見到宋缺時,兩人神態恭敬,顯示出宋缺在宋閥內無上的威權。
分賓主坐下後,宋缺揮手不意眾年青武土退出樓外,向宋智道:「玉致呢?」
宋智答道,「她剛才仍在梳洗整裝,該快到哩!」
宋缺點點頭,臉上無悲無喜。
而另一邊,看着這滿桌的菜餚,以及這屋內的擺設,葉凡暗暗有些咂舌,這才明白為何說,「富過三代才知穿衣吃飯,」
別的不說,單看桌上所用器皿,無論杯、盤、碗、碟,瓶、樽、陝、盞,均是造工精細,情趣高雅。
最特別是皿具所用釉彩,狀似雨點,於黑色釉面上均佈滿銀白色的放射狀小圓點,大者如豆,小者若粟,銀光褶褶,亦只有這種名貴的器皿,才配得起宋閥超然於其他諸閥的地位。
宋智見葉凡留神觀看桌上用以盛載名酒美食的器具,笑道:「這種雨點釉,又稱天目釉,尺瓶寸盂均被視為不世之珍,甚至碎片亦可與金玉同價,我們搜尋多時,亦只能集齊此套。」
此番話雖是在解釋這些器皿的來歷,並無任何炫耀的意思,但言語間流露出的淡淡豪奢之氣,卻是只有這等百年世家才養成的底蘊。
隨後,宋缺更是興致勃勃地替二人斟酒,介紹道:「這是杭州特產桂花酒,不但酒味醇厚,柔和可口,兼且有安神、滋補、活血的作用,多飲亦無害。」
而在場宋家人,已然從宋缺的態度中明白了幾分,不由得面色各異,
好在宋魯領頭舉杯,笑道:「近十年來,尚是首次見到大兄這麼多笑容,這杯就先敬大兄。」
宋缺啞然失笑道:「魯弟定是把這話在心內蹩足十年,到今天才可乘人之危的傾情吐露。哈!飲勝。」
酒過三巡,
把玩着手中的酒盞,葉凡有些玩味地說道:「聽聞早年『天君』席應犯了閥主的忌諱,曾被追殺至西域,如今席應『紫氣天羅』恐怕已是大成,或許不日便會前來向閥主尋釁,此人性情狠辣,做事不擇手段,閥主還需早些應對才是。」
宋缺臉容變得冷酷無比,緩緩道:「就算祝玉妍膽敢撐他的腰,他亦難逃魂斷我宋缺刀下的宿命。」
足音輕響,宋玉致來了,
這風姿綽約的美女不施脂粉,秀髮在頭上結了個簡單的髻飾,身穿白地藍花的褂裙,腰圍玉帶,清麗宛如水中的芙蓉花,
帶點蒼白的臉色,減去她平日三分的剛強,多添幾分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美態。
「爹,智叔,魯叔,二哥,」
宋玉致朝在場宋家眾人點點頭,算作招呼,這才又坐到宋缺的另一邊,轉頭望向葉凡和寇仲,美目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複雜意味,
或許聰明如她,早已明白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會是如何,
因此,席間宋玉致神色冷淡,對宴會毫無興趣,只是禮貌的吃了幾筷,便停下箸來,神情靜若止水,
雖然美麗,但是卻似乎根本沒有看見葉凡等人,也不上前說話。
對於宋玉致,
葉凡自然不會有什麼興趣,或許聯姻是促進雙方聯繫最好的方法,但這種捆綁式的決斷,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宋玉致,難免有些不公平,
況且,眼下宋閥與葉凡之間的合作,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