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小心似乎對風秀養的出手頗為忌憚,身子向後暴退卻沒有反擊。那個身上紋着夜叉圖案的壯漢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風秀養一招斃殺。風秀養殺人之後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咳出來一些血,嘴唇看起來格外的紅。他抬起手把嘴角的血跡抹去,眉宇之間似乎有些擔憂。
安爭有些好奇,這段時間風秀養到底經歷了什麼。看起來他傷的不輕,可為什麼還要主動挑釁赫連小心?
赫連小心似乎也在好奇,風秀養重傷之下為什麼還敢對自己出手。
風秀養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他咳嗽着看向赫連小心:「你妖種尚未成熟就敢出來胡亂走動,只怕別有緣故吧。」
赫連小心仔細打量着風秀養:「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對我出手?」
風秀養:「我想要那根枯木。」
赫連小心:「但你沒把握殺我,我卻有把握殺你。」
風秀養:「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必須要那根枯木。」
他說話的時候忍不住又咳嗽起來,一開始還好,到後來竟是大口吐血。
他猛的轉身看向安爭:「將枯木給我,我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若是以後能有報答你的機會,我必然全力以赴。」
安爭微微皺眉,似乎明白了風秀養為什麼那般急切的想要那根枯木。他轉身看向琳琅:「十塊金品靈石,我出了。」
琳琅剛要說話,赫連小心冷冷道:「我出二十塊。」
琳琅有些歉意的看向安爭:「安公子......這是拍品。」
安爭點頭:「我知道,價高者得。」
他問風秀養:「你還能堅持多久?」
風秀養:「半個時辰。」
安爭嗯了一聲,舉步走向檀隱樓大廳四周那些石頭,檀隱樓大廳一圈擺放的都是賭石的石頭,不下上千塊。但凡是拍賣行,對於賭石都有一定的把握。基本上按照十分之一的概率來放,十塊之中只有一塊能切出東西。賭石分為兩種,一種是莊家出價,賭石的人按照莊家開價買下石頭,不管切不切的出來東西,切出來的東西是什麼,都和莊家無關了。
另外一種是對賭,若是賭贏了,莊家就必須再賠給你同等的價格。
安爭圍着大廳走了一圈,走的很慢,足足用去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距離風秀養所說的時間過去了一半多些。就連風秀養都忍不住有些心急,準備再次出手。
赫連小心當然也看出來風秀養的不對勁,所以才會出更高的價錢來拖延時間。
安爭走了一圈之後,似乎有些不滿意:「一共一千零八十塊石頭,其中有東西只有一百三十塊,其中只有一塊金品靈石,大概五六斤沉重。除此之外,都是翠品白品的東西,還有六塊紅品,價值不大。赫連小心已經出價二十塊金品靈石,只要他拿得出來,那麼我也沒辦法了。」
他看向琳琅:「這麼大數額的交易,是否需要驗證買家的實力?」
琳琅連忙點頭:「沒錯。」
她看向赫連小心:「赫連公子讓我驗證一下,你是否有二十塊金品靈石。」
赫連小心:「我大羲赫連家,如果拿不出二十塊金品靈石,那真是讓人笑話了。怎麼?赫連家這三個字,連二十塊金品靈石的信譽都沒有?」
琳琅道:「數額太大,還是您先拿出來靈石我驗證一下的好。不然,若是您暫時支付不出的話,別人也沒有辦法出價,對我檀隱樓來說是個損失。」
赫連小心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走到一張桌子前,開始往桌子上擺靈石。他的速度極慢,拿出來一塊就要假裝找很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風秀養的臉色已經白的嚇人,身子搖搖欲墜。
「安爭......」
風秀養扶着桌子,身子都在劇烈的顫抖着:「我時間不多了。」
安爭嘆道:「還不是怪你自己?那麼決絕的法子你都用的出來。」
風秀養道:「我說過,那桃木我志在必得,只是可惜了......武當山那些道人修為實在太高,我不能成功。」
安爭道:「本不該救你,但你只是武痴。我救你之後,希望你以後不要做惡。上次和你交手的時候,感受的到那些桃花靈不是你禁錮在桃木劍上,不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