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的破軍劍從地上抽出來,帶出來一股血箭。 23us.更新最快
安爭冷哼一聲,單手往下一抓。那隻手直接穿透了土層,虛化出來的大手也不知道抓出去多深,一把將下面手上的人抓了出來。那人在半路上還在不斷的掙扎,琴音變得凌亂但殺器更重。
「死!」
安爭一聲暴喝,直接震碎了琴音。
一般來,這樣的比較冷門的修行功法,靠的就是詭異讓人防不勝防。若是一直不知道那彈琴的人在什麼地方倒也罷了,但是一旦被確定位置,極有可能被比他修為強大的人以把霸道的手段反震。
安爭不懂得什麼音波之功,也不懂得什麼琴律,但是他修為之力遠比對方深厚,境界也比對方要高,所以一聲暴喝之下,那琴音立刻就散了。
安爭將那人抓出來,居然是那個在西平客棧里的琴師。
安爭在荀志文的木樓里見過這個女人,也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恨極了荀志文。所以安爭怎麼都沒有想到,第一個出來為荀志文報仇的居然是她。
「你抓住了我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那女子本來相貌極好,只是刺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她看着安爭話,眼神里都是輕蔑。
安爭冷冷的道:「女人就是你的特權嗎?!」
他將那女子高高舉起來,砰地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那女子的後背撞擊在地面上,砸的碎石紛飛。她疼的慘叫起來,也不知道一下子被摔斷了幾節脊椎骨,躺在那一時之間也動不了了。
「既然你也認為女人弱勢,那你為什麼對她那麼殘忍?」
安爭一指不遠處已經奄奄一息的羅紅淚,怒目而視。
那女子冷笑道:「她該死,你們都該死。就算是以更殘酷的方式折磨你們,我也不認為過分。」
安爭了頭:「你的沒錯。」
安爭往下一腳踩下去,砰地一聲踩在那女子的胸膛上。砰地一聲,那女子胸膛立刻就塌陷了下去。胸前那兩團肉被巨力直接踩碎了,碎肉往四周激飛出去,噼噼啪啪的貼在斷木和地上。
安爭再一腳將她踢開,抓起她掉在身邊的琴,一伸腳將那女子勾起來然後往前一踹,將那女子的身體着靠在一棵大樹上。然後他撤回腳的同時,左手拉着那琴,右手將琴弦全都拉起來,猛的鬆開。
嗡的一聲,七八根琴弦彈射出去,頓時在那女子身上切出來七八道傷口。而她的雙臂,更是被琴弦直接斬斷了。
斷臂處,血流如注。
「不要殺他!」
遠處有一個老者踉踉蹌蹌的跑過來,離着還遠就不住的哀嚎乞求:「我求求你不要殺她,她也是個苦命的。」
安爭猛地回頭,就看到那叫葉長空的老者跑過來,距離安爭還有幾米遠的地方,那老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給安爭磕頭:「我求求你了,放過她吧,她也是個苦命的孩子。」
安爭看着葉長空,本來已經拉起來的琴弦卻停在那。
葉長空一邊磕頭一邊道:「都怪我,都怪我啊,這是孽債!當初他被荀志文搶走的時候,我不從,拼了命也想把她從荀志文手裏搶回來。可我不會修行,自然也不可能搶的回來。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她在荀志文手下吃了那麼多的苦,最終卻還喜歡上了那個畜生。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過她。」
安爭搖頭:「我放過她?我放過她,被她殺死的白童,就快要死去的羅紅淚和絡腮鬍,我怎麼跟他們交代!因為你她可憐我就必須放過她?可憐人做惡就必須被原諒?!」
葉長空只是不住的磕頭,老淚縱橫:「求求你了,你殺了我好了,我願意以自己的命來換她的命。」
安爭道:「你沒有殺人,我為什麼要殺你?」
葉長空苦求:「都是一條命而已,我願意一死來償還她做下的惡,償還她欠下的債。」
安爭只是搖頭:「人犯了錯,就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負責。人做了惡,就要為自己做的惡償還。」
葉長空猛的站起來:「那好,那請你給我一個做父親的保護自己女兒的機會。我雖然不是修行者,但我也不是殘缺之身,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自己的女兒被你殺死。現在你給我一戰的機會,我會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