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兮去了鳳凰台,而三古城這邊安爭坐在一把搖椅上似乎是饒有興趣的看着那邊的工匠正在修理戰艦。在遠處一群人看着他,樣子比他要焦急多了。不時有人過去催促工匠度快一些,那些工匠已經被催的焦頭爛額。
巨鷹戰艦還好些,畢竟堅固的如同一座城堡般所以破損並不嚴重。但是那手黃龍戰艦看起來沒有一陣子是根本修不好的,從裏到外的破壞都極為嚴重。
已經不下四五批人過來和安爭商量了,不如放棄黃龍戰艦,帶着一艘巨鷹戰艦西行。他們信誓旦旦的說巨鷹戰艦作為旗艦已經足夠用,他們家族和地方軍方的戰艦可以全力配合。然而安爭是不肯鬆口答應,這些人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個傢伙水潑不進。」
肖飛渡站在距離安爭幾百米外的城牆上一臉的懊惱:「該出的東西咱們都出了,現在差那麼一艘破戰艦他也不肯上路。家族裏已經連續催了好幾次,現在怕聖庭那邊突然拍來了什麼人,又或者他突然變卦。陳流兮不死,西北這邊不得安寧。」
6遠名的弟弟6遠航站在他身邊點了點頭:「這個傢伙把咱們整個西北的家族都推倒了風口浪尖上,他不死怎麼堵住那悠悠眾口。可是現在也不能表現的太心急,不然的話讓這個傢伙感覺到什麼更難辦了。」
肖飛渡道:「還是要去催催,不催的話也不符合實際。這樣,我再去一趟。」
他離開了城牆朝着安爭那邊過去,等到了地方現安爭躺在搖椅上似乎已經睡着了,竟然還出了微微的鼾聲。肖飛渡在心裏罵了一句,心說你他媽的還真睡得着。
他站在安爭身邊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忍住:「陳道長你看,是不是進度上有些慢了?」
安爭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工匠是你們找來的,監工也是你們的,現在進度是不是慢了你來問我那麼我若是不滿意去問誰?」
肖飛渡被嗆了幾句心裏有些惱火,然而安爭那實打實的小天境修為讓他有不敢太過放肆。畢竟對方的實力遠在他之上,說一根手指能把他碾壓也不為過。畢竟大滿境的實力和小天境之間,那隔着的可是一道巨大的絕對無法逾越的鴻溝。
「道長,可是西邊的戰事不能等啊。我們剛剛得到消息,妖獸已經大規模的集結並且開始出了。那邊的兵力雖然說不說薄弱,可是修行者的數量不多,尤其是像您這樣的實力足以震懾妖獸的大修行者。一旦讓妖獸將地下糧倉破壞的話,那麼西北的百姓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安爭道:「那我若是沒來呢?你們豈不是沒法應對了。」
肖飛渡:「可不是嘛!這是天意啊,陛下在這個時候把您派到了西北,簡直是我西北的救世主。您看那孰湖,為害了西北多久了?我們是束手無策啊,結果您來了,三下五除二把孰湖給幹掉了。我們現在離不開您啊」
安爭看起來表情很享受的樣子,咳嗽了幾聲後說道:「都是為國為民,我也心急啊,但是戰艦修不好,我的人員沒法分配。都擠在巨鷹戰艦上,不利於他們戰鬥力揮。」
肖飛渡勸了好幾句,安爭只是堅持黃龍戰艦修好之後立刻上路。肖飛渡氣的幾乎炸了,可還是得裝出一副很小心翼翼很尊重安爭的樣子。
他回到城牆上之後開始罵街,氣的臉都白:「這個孫子簡直是個滾刀肉,媽的我看他是拿好處沒拿夠,真的以為我們是金山銀山?」
6遠航道:「實在不行,咱們他媽的給他一艘戰艦。」
肖飛渡:「你們6家給?各家的戰艦數量是聖庭嚴格控制的,給一艘你還想要回來?一艘戰艦代表着什麼你我都心知肚明,誰家要是少了一艘戰艦和剜掉一塊肉沒有什麼區別。」
「那你說怎麼辦?讓他這麼耗着?那艘破船沒有三個月都修不好,讓他在這享福三個月,然後拍拍屁股走了?」
一群人在那爭論不休,忽然有下人從遠處跑過來,跑到肖飛渡身邊說道:「宇文家的人來了,還帶來了一艘戰艦!」
肖飛渡臉一變:「他們在這個時候怎麼來了?」
話還沒說完,宇文家的宇文無償已經到了城牆上。這個宇文無償很少外出,西北傳說宇文家年青一代最強者是那個閉關不出的宇文無雙,其次是現在在金陵城裏做人質的宇文無名和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