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差不多全都進來了,除了留下十幾個在外面戒備的之外,都已經落座。
包房裏,楊金平笑了笑說道:「你這不是第一次在迎賓樓吃飯了吧?但你肯定不知道這迎賓樓是我的。」
魏正英連忙道:「楊叔真是深藏不露。」
「你也知道,過往藥王谷的人很多,而迎賓樓就是他們的落腳之處。任何消息,都會從迎賓樓里得到。為什麼你楊叔我這些年在藥王谷順風順水,正是因為我在這個迎賓樓里見了很多不能明着見的人,知道了很多不能上枱面的事。」
他拍了拍魏正英的肩膀:「我是看好你的,以前我和你父親長談的時候就不止一次的說過,他的幾個兒子,我認為最能成大器的就是你。你大哥,木訥老實,雖然你父親一直都覺得傳位應該傳給長子,可是在我看來還是能者居之這件事結束之後,我會和你父親再談談,那個位子,該退的時候就退,該選擇正確的人就選擇正確的人。」
魏正英激動起來,端起酒杯:「多謝楊叔提攜。」
「咱們之間不說這個,剛才你說的那些話很有分量,說明你是一個能看清楚大局的人。我可不想以後和你大哥那樣的蠢材相處,魏家和楊家,不管是在這裏還是以後到了九聖宗的地界上,都是要繼續合作下去的。」
「乾杯!」
他舉杯。
有人站起來喊道:「敬二谷主,敬未來的魏家家主。」
眾人全都舉杯。
酒樓外面,幾條慢慢延伸的如同蛇一樣的藤蔓繞到了一個魏家修行者的身後,悄無聲息的抬起來,然後迅速的纏住了那個修行者的脖子,藤蔓上不少如針一樣的刺鑽進脖子裏,連一秒鐘都沒有這個修行者就被吸成了乾屍。藤蔓卷着屍體慢慢的退回去,任何動靜都沒有。
魏家的留在外面戒備的十幾個人,沒多久就被幹掉。酒樓里,楊金平喝的越來越盡興,為了表示他沒有惡意,每一壺酒他都先喝,每一個菜他都先吃。魏正英當然加了小心,因為他面對的是藥王谷的人,藥王谷最擅長的就是用毒。
不過魏正英倒也有些自信,因為在九聖宗那邊魏家的分量確實更重一些,畢竟和藥王谷合作的創造煉製血人的事,是魏家主導,而且現在血人還掌握在魏家手裏。這個東西,一旦到了九聖宗那邊就是他們魏家最大的籌碼。
而楊金平到了九聖宗,還要仰仗魏家的幫忙。他知道楊金平是個心狠手辣的,但也知道楊金平不敢亂出手,不然的話他父親魏筍是不會放過楊金平的。
「我和你父親相識多年,真是彼此了解到了哪怕只是一句話,一個表情,也能明白對方什麼心思的地步。你還年輕,所以在這方面稍稍差了一些」
楊金平笑着說道:「就比如今天的事,如果是你父親在我面前,一定不會說出你說的那番話。」
魏正英連忙舉杯道歉:「楊叔,是我得罪了,冒犯之處還請楊叔不要見怪,我幹了這被酒,咱們之前的不愉快一筆勾銷。」
楊金平慈祥的擺了擺手:「正英啊,我的意思你還是沒明白你可知道,為什麼在之前那種情況下,你父親一定不會說那番話嗎?」
「還請楊叔賜教。」
「好,我就教教你,反正也是最後一次了這是什麼地方?是藥王谷啊,你居然在藥王谷威脅我?你父親總說你是最聰明的那個,可這聰明是假的,是小聰明,不是大智慧。你威脅我一次,我怕了你,那麼這就是一個可怕的開始,你會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等到了九聖宗那邊,你們以為血人的秘密掌握在你們魏家手裏,當然就會把我像狗一樣使喚對不對?我和你們魏家合作這麼多年了,你們魏家的人什麼德行我會不清楚?」
魏正英的臉色一變:「楊叔,你什麼意思。」
楊金平笑着說道:「這是大道理,你一定要記住,等下輩子重新投胎做人的時候用的到,就不會再吃這樣的虧。」
他站起來:「我要先走一步了,這裏是為你們準備的墳場,我以一座迎賓樓來給你們做陪葬,你們也應該知足了。」
魏正英大怒,剛要動手,一口血噴出來。血噴在桌子上,血液里居然有很多細小的蟲子在蠕動。
「真的以為我藥王谷的人下毒那麼膚淺?」
楊金平笑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