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在空中的門遠遠的看過去就好像飄在那一個鏡框似的,略微有些恐怖。安爭忽然有一種走到門後面去看看的衝動,是不是有幾個小鬼在那舉着門框唉聲嘆氣。
可他沒有,他選擇一步邁了進去。
門裏面很黑,外面的天空已經微亮,裏面就好像剛剛到了深夜一樣。不過安爭的眼力遠超常人,適應了片刻之後就能看清楚裏面所有的東西。
其實裏面沒什麼東西。
門裏面是一間很大的房子,進了門就直接進了客廳。客廳里空空如也,連桌椅板凳都沒有。後門開着,似乎有人剛剛出去似的。安爭在客廳里轉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抬頭看了看,頭頂上是有長明燈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會熄滅。
從後門出來,居然是個不小的院子,亭台樓閣都有。走了幾十米後轉過花園就看到了那片小湖,大概幾百米方圓,湖中心有個擂台。那裏應該就是在那個擂台上接受秘境守護者的挑戰,看起來還真是個不錯的對決的地方。
可是守護者並沒有站在台上等着安爭,而是掛在那。
擂台上本來插旗的那根旗杆上掛着一個人,最起碼看起來像個人,脖子上纏着繩子被吊死在那,舌頭伸出來很長。一個看起來大概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靠着旗杆站着,用一把反射着光芒的匕首在剔指甲縫隙里的東西。他看到安爭來了之後笑了笑,嘴角上有些冷冷的不屑。
在擂台一側,有個看起來很漂亮很溫柔的女孩子坐在那,裙子提起來不少,兩條白皙美膩的長腿放下去,漂亮的腳丫在湖水裏來回踢着,看起來玩的很開心。她手裏抓着一根魚竿,魚漂在水面上起起伏伏顯然有魚上鈎了,可她卻根本不在意。
安爭進來之後,後面就吱呀的響了一聲,像是門被人關上了。兩個人肩並肩從安爭後面過來,將安爭的退路堵死。
安爭記得很清楚這四個人,大概一天之前剛剛見過。後面堵住退路那兩個傢伙一個叫王聲,一個叫張天寶。站在湖中心擂台上那個靠着旗杆站着的傢伙叫苟茶文,坐在湖邊釣魚卻不收杆的那個漂亮女孩子叫杜媛。
宋某元說這四個人是一級弟子之中最差的,所以才會進入秘境進行考核,從四個最差的人里選出更差的那個降級為二級弟子。現在看來,要麼是宋某元在騙自己,要麼就是有人把宋某元一起騙了。
「驚喜嗎?」
苟茶文走到擂台邊上蹲下來,把玩着手裏的匕首:「是不是有點小興奮?一下子有四位師兄師姐在這給你接風洗塵,難道不影響開心的笑起來嗎?」
安爭沒理他,因為安爭在思考這件事到底宋某元是否參與其中。如果宋某元沒參與的話還好說,參與的話......整個秘境都是宋某元在維護,對安爭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但如果說沒參與,這四個傢伙是怎麼從一級弟子歷練秘境進入二級弟子歷練秘境的?難道說他們也和自己一樣遇到了那個另外一個秘境裏的小花,拿了小花頭頂上的紫水晶?這顯然不可能。
凡事先做最壞的打算,是安爭的習慣。
站在安爭身後的王聲冷笑着說道:「你這個人很沒有禮貌啊,見到師兄師姐的也不知道打個招呼。我們在這等了你這麼久,你真是太失禮了。」
安爭也笑,走到一邊看到有塊平整的石頭坐下來笑着說道:「按照套路,應該是我殺了那個守護者對吧?」
蹲在擂台上的苟茶文笑的開心起來:「是個聰明人,沒錯,是你殺了他。你這個人貪心太重,覬覦守護者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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