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推開,臥佛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外面有他佈置的人手,有人推門進來居然沒有示警,而以他現在的修為之力,居然都沒有察覺到那個人的到來。
來的人是戰者二。
「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臥佛一臉的惱火。
「你不用管我怎麼找到這裏的,但是當我找到你的時候你知道意味着什麼。主人還在等着你做事,你卻藏起來逍遙快活。如果我再不找到你的話,你可能就帶着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們離開燕城,找更自在的地方去了。」
戰者二走到臥佛面前,手裏的鐵釺指着臥佛的咽喉。
「主人?」
臥佛哼了一聲:「雖然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但我還是想勸你幾句。主人都已經有主人了,還是原來的主人嗎?曾經的那個時代他說一不二,現在呢?仰人鼻息苟延殘喘......別說仙宮裏那麼多大人物,就算是十萬大山里那個叫許寫意的傢伙也讓陳無諾唯唯諾諾的像個孫子。」
「有意思?」
他問。
戰者二的臉色顯然變了變:「想不到你居然真的要變節了。」
「變個屁。」
臥佛站起來,任由那鐵釺鋒利的尖頂着自己的咽喉:「別睜着眼睛說瞎話了,你找到這裏是主人讓你找來的?是因為你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吧......你帶來的人已經全軍覆沒,只剩下你一個了。本來是打算獵殺別人的,現在滿城裏都是準備獵殺你的人。你還能怎麼辦?你回十萬大山?你已經沒有意義了,主人會把你撕碎了做自己的晚餐。」
他兩根手指夾着那鐵釺挪開:「別開玩笑了,你只是無路可走才來找我的。你回去是死,留下是死,而且你屁都不懂,你們被打造成了殺人機器,除了殺人之外什麼都不會。想活着,你得靠我。」
戰者二的臉色變幻不停,胳膊無力的垂了下來。
「你還年輕,你還沒有看破這個世界的冷酷。」
臥佛道:「雖然咱們都是失敗者,而且在這個時代以你我的修為連個大一點的浪花都翻不起來。可是沒關係啊,只要你我聯手,找一個小地方,有山有水有美女的地方,開宗立派,做個小宗門的門主,收收徒養養生,有機緣就出來浪蕩一下,沒機緣就在自己的小窩裏過一輩子也不錯。」
臥佛笑着說道:「不管哪個時代,手裏有錢還怕沒有好日子過?以你我的本事,還能沒錢?」
他指了指那些少女:「看到沒有,這樣的日子,你不想過?」
戰者二顯然被他說動了,臉色變幻不停。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他還是點了點頭,臉色發白的說道:「也許你是對的,我確實回不去了。」
臥佛笑的更肆意起來:「你覺醒了,這太可怕了......若是讓陳無諾知道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他連一分鐘都不能容你。跟我走吧,咱們去一個可以享受人生的地方。」
戰者二嗯了一聲:「好,那聽你的。」
臥佛笑的得意極了,沒有動手,靠自己的三言兩語就解決一個麻煩,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得意的嗎?
「能不打打殺殺就不打打殺殺,我算是看透了,像個大爺一樣活着,哪怕在很小的地方,也比假裝風光的在那些所謂的大人物手下做事爽。」
他一擺手:「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收拾這個破院子了,咱們離開燕城,去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生生孩子養養雞。」
他拉着戰者二的手,指了指一個看起來稍顯豐滿的少女:「昨夜裏這個小丫頭有些不舒服,說是生病了不想動彈。你老哥我上去一頓猛-操,出一身汗全都好了吧,這日子才爽快。小鳥醫人啊,懂不懂?」
戰者二,真不懂。
就在這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聲音不大,一聽聲音敲門的人就是那種很有教養很有素質的人。敲門的節奏不緊不慢,急一分就顯得催促,慢一分就顯得失禮。
「請問,在家嗎?」
是個很好聽的男人的聲音,從聲音判斷就是那種模樣一定很討女孩子喜歡的小男生。
臥佛臉色一變,擺手示意侍女去開門。侍女快步過去將門打開,門外是一個穿着樸素但很精神的少年,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可是也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