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瘦瘦從高台上跳下來,看了看曹烈:「你們家裏的大戲我懶得看,但是我得給你加一場戲。仙宮之戰,諸葛穹廬找到的那個人原來是你,本來是受邀前來協助你們作戰的妖族大軍,卻被你和諸葛穹廬偷襲,死傷無數這筆賬,你該還了。」
曹烈哼了一聲:「成大事者不拘節,我要的不是過程如何,而是結果如何。仙宮不是滅了嗎,妖族也損失慘重極難再危害人間,這就是結果。」
他指了指杜瘦瘦:「你想殺孤?自孤起兵之日起,上百年間,想殺孤之人數不勝數,如過江之鯽。可是能近孤身的,並沒有幾人。孤從來都沒有指望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理解孤,稱孤道寡,不是凡人可承受的高度。」
杜瘦瘦:「少扯淡,我就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安爭手拍了拍那寶座:「你的老部下對你出手,你兒子對你出手,即便是到了今天他們也認為你是錯的,你就沒有自己好好想過,你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
「哈哈哈哈,笑話。」
曹烈大聲道:「還將事情簡單以對錯來區分,你們是何等的幼稚。孤一生,殺人無算,也救人無數。犧牲一些妖族,卻換來了整個仙宮的滅亡,你問我對錯?」
杜瘦瘦:「懶得和你話。」
他從高台上一躍而下,一拳轟向曹烈的臉。曹烈非但沒有避開,而是迎着杜瘦瘦的拳頭一拳砸了過去:「孤縱橫天下之際,你們還不知道在何處呢。」
轟的一聲,杜瘦瘦的身子被震的倒飛回來,直接撞碎了後面的寶座。
「諸葛匹夫先是找我合作,然後又和我的兒子部下算計我,將我囚禁於此處,生不得死不得。他們以為我會終生痛苦,卻不知道我這些年獲得了多少。殺了你們幾個留下吃肉,哈哈哈哈。」
曹烈向前一撲,如猛虎下山。安爭從高台上一閃而至,和曹烈硬碰硬的對了一拳。想不到的是,安爭居然也被震的倒飛出去。
「我已經熟悉了這個結界,你們卻沒有。他們想用這結界困死我,卻被我適應了這裏的環境,我知道如何利用這裏的一切,你們卻不行。在這個地方,便是我的無敵之界!」
曹烈一人和安爭四人大戰,居然還佔了些上風。這地方詭異至極,安爭他們的修為被壓制的很厲害。若是在外界的話,曹烈根本不是安爭的對手。
就在此時,外面許者和張戈兩個人沖了進來:「休傷我主!」
張戈大聲道:「我主非爾等匹夫可傷!」
曹烈哈哈大笑:「孤帶出來的人!這都是孤帶出來的人!」
許者手持一柄長刀斬向杜瘦瘦,杜瘦瘦取海皇三叉戟擋住。曹烈突然到了近前,一拳砸向杜瘦瘦的胸口。安爭一腳將許者踢飛,雙拳齊出擋住了曹烈的一拳。
「主公,我來助你!」
張戈握着一柄長槊刺向安爭,安爭迅速後撤避開。卻沒有想到,張戈的長槊忽然一轉,從曹烈的背後刺了進去。噗的一聲,正中腰部,長槊的槊鋒幾乎整個刺穿出來。
「人!」
曹烈反手抓住長槊,極為兇悍的往自己身邊一拉。長槊自他的身體裏刺穿過去,張戈也被拽了過來。曹烈一甩手將長槊從自己身前拽出來,長槊如一道閃電般激射出去,當的一聲戳進牆壁之中。他一把掐住張戈的脖子:「你居然敢偷襲孤!」
張戈咳嗽了幾聲,眼神里都是決然:「天下已變,你不死,陛下實難心安。我念主舊情,但為天下蒼生,卻不能不殺你。」
「就憑你?!」
曹烈將張戈猛的往地上一摔,一腳踩碎了張戈的胸膛。那隻腳都完全踩進了張戈的胸口之中,碎裂的骨頭和肉好像子彈一樣往四周激射。心臟被直接踩碎,人瞬間就失去了生機。
「再多來一些,孤又豈會怕了你們?」
正喊着,許者從後面攔腰將他抱住:「主公,臣對不起你!」
許者雙臂忽然膨脹起來,好像兩條虬龍一樣將曹烈死死的勒住。那胳膊上鼓起來的肌肉看着如鋼鐵一樣,曹烈不管怎麼掙扎也無法掙扎出去。
「許者!連你也要背叛孤?!」
「為陛下,臣不得不如此。臣跟隨主公征戰沙場幾十年,對主公忠心耿耿從無二心。今日臣做出如
第九百六十七章 不死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