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計吧,省得最後一場空。」
四伯公嘆口氣,「那你來了,儘量帶上你兩個姐姐吧。咱們兩家呀,是很親很親的關係,得相互扶持。」
何亭亭聽得更想笑了,當年她和爸媽來到京城時,這位四伯公可沒想着是一家人,而是千方百計想把她家的東西都騙過去。這樣的人現在跟他說一家人,可真搞笑。
聽到何亭亭沉默,四伯公又換了個話題,「聽說你和劉家年輕一代的劉君酌很熟?明天沒事,帶他來我們家坐坐啊。你爸媽不在這裏,四伯公好歹算是你們的長輩,可以幫你招呼他。」
何亭亭再也聽不下去了,「四伯公,我和二哥三哥約好明天去東北看雪,沒空呢。」
&麼?跑那麼遠幹什麼?京城也下雪,就在京城看好了。」四伯公勸道,十分迫切希望能夠招待劉君酌,進而搭上劉家的關係。
何亭亭完全不想廢話了,當下急道,「哎……我二哥叫我了,四伯公,我有空再給你打電話啊。再見——」說完,馬上掛了電話。
將大哥大放在一邊,何亭亭去找何玄連和何玄青,將四伯公的話原原本本告訴兩人。
&用管他,就現在這樣處理。」何玄連也沒想跟四伯公一家糾|纏,當即就如此吩咐。
何亭亭點頭,將這事拋到一邊,開始問明天的準備情況。
第二日一早,何亭亭、何玄青、何玄連和劉君酌四人一起出發北上,去了東北的一個小鎮看雪。
何亭亭和何玄連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厚的積雪,高興得在上面打滾,還堆了很多雪人。至於鋪着雪的白樺林,也被兩人走了個遍。
劉君酌和何玄青都是攝影愛好者,帶的膠捲不少,可是竟然在這裏拍完了所有的膠捲,而且還聽到何亭亭說還想拍,可想而知景色有多讓他們流連忘返了。
在東北,何亭亭接到了好幾個電話,一個是東鄰打來的,說和她商量劇本的事。
對此,何亭亭很是吃驚,她以為東鄰當時那樣說只是客氣一番,沒想到他竟然打電話來,顯然是真的有這個心思。
何亭亭知道自己對劇本不在行,曾經被何玄連說過編的劇情很差,所以就婉拒,「我對劇本沒什麼研究,估計去了會打擾了你的工作,所以我想,我還是不去了吧。」
&有什麼,我們小時候連字也不會,現在還不是能寫詩出書了?只要肯學,沒有什麼不會的。你這麼年輕,多學點東西也好,而且我這劇本和鵬城也有些關係,你來了能給我參考意見。」東鄰繼續邀請。
何亭亭聽他說到鵬城的事,就不好拒絕了,約好等她回到京城時聯繫他。
其他的電話多數也是找她見面的,其中有兩個編劇和導演,都是說手上有好本子,請她參考參考,看能不能拍電影,並且找人投資。
何亭亭對此不懂,也是婉拒了,但是架不住對方態度十分誠懇和熱情,只好表示到時有空了和他們見面。
玩了幾天,何亭亭一行人才回到京城。
到了京城第二天,何亭亭就約了東鄰見面,並且看了他的劇本。
看完劇本,何亭亭驚嘆道,「寫得真好,你還說找我要意見,得讓我汗顏得不敢見人。」她在編劇方面確實沒有才華,雖然提前買了書看過,但這次看到東鄰的劇本,還是異常驚艷。
東鄰擺擺手,「你別妄自菲薄,你成長在改革開放的鵬城,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只要你肯,你能寫出很多很好的本子。其實寫作就是講述自己的人生體驗,描摹身邊人的喜怒哀樂,在這方面你是得天獨厚。」
他說完,又遞過來幾張稿紙,笑道,「不過你今天啊,先幫我一個忙。我這個劇本想加一個在鵬城的情節,這裏有個框架,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合適,主要是看人的思想和行為是不是符合改革開放的鵬城人的思想和行為。」
何亭亭一邊接過來一邊說道,「我不是很懂,到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東鄰你可別失望。」
&失望,你先看就是了。」東鄰笑眯眯地說道。
何亭亭低頭看了起來,約莫二十分鐘就看完了,然後又拿起已經差不多成定稿的劇本重新看了一遍,這樣來回看,很快就天黑了。
何亭亭放下稿紙,「我覺得這個情節沒必要加,原本的情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