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抓住,一輩子不放手。
何亭亭最後是在一株長了新芽的樹下被劉君酌抓住的,她溫暖的臉蛋被寒風吹紅了,明眸因為笑意水潤光澤,整個人像在嚴寒中的梅花。
劉君酌摟住她,伸手拂去她發上的雪花,望着她殷殷看着自己的明眸,終於忍不住吻了上去。
他灼熱的唇首先落在她掛着雪花的翹睫毛上,輕輕將雪花吻掉,然後向下,吻過小巧挺翹的俏鼻,最後落在紅艷艷的朱唇上,深深地吻着,和她唇齒相依。
小雪飄飄揚揚,逐漸下大了,漫天的雪花像南方春天飄飛的花瓣,充盈了整片天地。
吻了很久,劉君酌緩緩鬆開何亭亭,灼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我這一輩子都會緊緊地抓住你,絕不放手。」
何亭亭羞得不知說什麼好,只能將發紅地臉蛋埋進他懷裏。
劉君酌抱住何亭亭,下巴蹭着何亭亭的秀髮,捨不得放開。
雪越下越大了了,劉君酌依依不捨地放開何亭亭,又幫她拍去落在秀髮和肩頭上的雪花,聞了聞她被凍得發紅的鼻尖,「走,我們回去,在旅館裏坐着說話。」
「可是我喜歡在雪地里說話,咱們再走走……」何亭亭捨不得離開這雪花飄飛的美景。
劉君酌沒法,只得幫何亭亭把帽子戴上,自己又站到風吹來的方向幫她擋風,這才牽着她的手緩步走着,「我們走慢一點,等會兒雪再下大一點,就得回去了。」
何亭亭點頭,「嗯。」
和他手牽着手走在雪地里,她一點都不覺得冷。
又走了一段,劉君酌見雪下得大了,怎麼也不願意往前走了,拉着何亭亭拐彎往回走。
何亭亭看着地上的積雪,牽着劉君酌的手往裏面走了一點,「這些雪是乾淨的,沒被踩過,我們走這裏……」她一邊說着,一邊用靴子踢了踢地上的積雪。
這一踢,地上細碎的積雪像鹽一樣被掀翻起來,滿地晶瑩。
何亭亭高興起來,「好好玩……君酌哥,你也來踢啊……」
她一邊踢着雪花,一邊笑,清脆而愉快的笑聲在寒夜中傳出很遠,讓偶爾騎自行車經過的人忍不住看過來,繼而不由自主地翹起嘴角。
劉君酌見了,也覺得有趣,便上前跟着何亭亭一起踢。
兩人一路踢着積雪一路笑,慢慢地把渾身的寒氣都踢走了,身上熱乎乎的。
何亭亭看着飄雪的夜晚,街燈昏暗,別有一番滋味,便看向劉君酌,「君酌哥,我累了……」
「我背你——」劉君酌眸光一亮,當即在何亭亭身前彎下腰來。
何亭亭喜哄哄地躍上劉君酌寬闊的背上,雙手環着他的脖子。
因身上穿得多,這樣背着並不舒服,可是兩人卻覺得異常甜蜜。
「以後我們一起出門旅遊,你走累了,我就這樣背你,背一輩子。」劉君酌背着何亭亭走在雪花中,喜滋滋地說道。
何亭亭靠在劉君酌的肩膀上,看着角度和平時不一樣的街景,伸出手來接落下來的雪花,笑道,「那你老了背不動了怎麼辦?」
「真的背不動了,我們就買拐杖,一起攙扶着走。」劉君酌笑着說道。
兩人雖然走得慢,但並不是多遠的路,所以很快回到旅館樓下。
何亭亭從劉君酌背上下來,看着劉君酌,捨不得說出分別的話。
劉君酌握住何亭亭的手,也是不肯走。
何亭亭看看飄着雪花的天空,大眼睛一轉,笑道,「不如你背着我再走一遭?」
「好,我們走遠點。」劉君酌欣然同意。
之後劉君酌背着何亭亭,走了兩遍,每次都在剛才第一次走時接吻的地方停下來接吻。
第三次往回走時,有人推着一個大爐子往回走,爐子裏傳出異常甜美的香味。這種香味比起和詩的香水,多了點世俗的甜意和食慾。
何亭亭抽抽鼻子,「君酌哥,你聞到香味了嗎?」
「是烤地瓜,我們吃烤地瓜去。」劉君酌也聞到香味了,當下背着何亭亭向着那個推大爐子的大爺走去,「大爺,來兩個大地瓜……」
「好嘞——」大爺沒想到夜深了還有生意,聽見之後笑眯眯地應了,手腳麻利地將烤好的
325南洋華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