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上了樓,何亭亭刷卡開門,恰逢何玄連出來看情況。
他見了劉君酌,臉上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這小子怎麼還來啊,我告訴你,你不能住這裏。別以為我們和何亭亭不是一個房間就什麼都不知道,晚點我們隔一會兒就來查房。」
「三哥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只是送亭亭回來。」劉君酌握住何亭亭戳他的小手,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看向何玄連。
這時聽到聲音出來看動靜的何玄青也走了出來,一臉懷疑地看向他,「剛才是我妹妹送你的,你現在又送回來,是不是打算再讓我妹妹送你一次,如是再三,直到天亮?或者,趁着我們不在,想做什麼壞事?」
讓亭亭送他那麼久他就不說了,他竟然還送回來。不過送回來也好,能保證妹妹安全。
「沒有的事,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能做那種事嗎?二哥你簡直侮辱人……」劉君酌一臉「你冤枉我了」的表情,心裏則暗嘆覺得大舅哥什麼的,沒一個是好的。
何亭亭拉着劉君酌的手,不放心地叮囑,「你路上小心點,到了記得通知我……」
「我知道,你明天早點回來,我來看你……」劉君酌溫柔地跟何亭亭說完,就在何玄連和何玄青趕人的目光中依依不捨地去按了電梯。
何亭亭捨不得馬上進去,便在門口一直看着劉君酌,直到劉君酌對她做了個手勢又進了電梯,這才進去。
何玄青和何玄連見何亭亭神思不屬的,便相視一眼搖搖頭,叮囑她趕緊洗澡睡覺,便要回自己的房間。
何亭亭見劉君酌走了,便沖何玄青和何玄連揚了揚手中的紙袋子,「二哥三哥,我買了烤地瓜,很香的,你們吃了再睡覺。」
「那我們拿回去吃,你快去洗澡睡覺,很晚了。」何玄青接過紙袋子,再次叮囑何亭亭。
何亭亭點頭,見時間不早了,便打算明天有空了再說賣地瓜的老爺子的事。
次日,何玄白開着車前來,帶何玄青、何玄連和何亭亭去探望四伯公。
四伯公一家終於搬離了原先那條胡同,搬到了王府井一帶,家裏幾個大人如今都是職務在身,職位雖然不高,但都算是吃皇糧的。
何玄白分到的單位雖然不差,為人也能幹,手腕亦厲害,畢業的院校更是國內屈一指的,但到底是年輕的小輩,如今的職位普普通通,並不算高,算起來比四伯公家幾個伯父低了一級。
帶去四伯公家拜年的禮物,是何奶奶吩咐好的,何玄白每年都按照這個份例送,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改過。
車子在一棟洋樓下面停了下來,幾個從屋裏出來的大人迎上來,「玄白和玄青來啦……」
何玄白和何玄青兄弟倆由於在京城讀書,每年都會到四伯公家拜年的,所以四伯公家的人一間何玄白的車就喊兩人的名字。
何亭亭和何玄連跟着兩位哥哥下車,紛紛沖長輩打招呼。
何玄連以前也來過京城,對四伯公家的長輩都還記得,所以打招呼時絲毫不含糊。
「亭亭和玄連也來了啊,快進來坐」四伯公笑眯眯的,精光閃閃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兄妹四人,心裏閃過嫉妒。
不得不說,這四個小輩,都是人中龍鳳。
如果說當年他老當益壯,還有雄心壯志別有居心地想騙何學的錢財,那麼現在,他即使面對何學的幾個孩子,也不敢動那樣的心思了。
年紀小的兩個如何他不知道,大的兩個實在不是他家能算計得過來的。
當初老大在京城讀書,手腕可厲害了,結交的朋友非富即貴,做生意有聲有色。等畢業了,仕途更是順暢,即使年紀還小,已經和他幾個兒子差不多了。
說實在話,從老大進京到現在,四伯公和幾個兒子根本沒敢動心思去惹他一看就盡得他爺爺真傳的人,老爺子哪裏惹得起?
而老二呢,沒有老大那樣的交際手腕,但是一雙眼睛實在太毒了。他和幾個本地的朋友,幾乎把京城潘家園的好東西都掃蕩完了,據說京城附近的幾個省,他也走得差不多了,手中的藏品估計比得上那些老收藏家。
看着老二手中的好東西,他們也不是沒動過心思的,可是老二交際手腕不算厲害,但也沒有人能騙得了他。甚至,他用